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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给我水……”严重脱水的身体即将彻底干涸,他可以对狗粮的诱惑无动于衷,去没办法控制自己对水源的渴望。
“哈哈哈!”果然,那些养不熟、哄不乖的宠物就只能关起来狠狠教育一顿。正业集团的少主满意地大笑起来,仰面灌下一大口矿泉水,然后就托起这小子的后脑,将水嘴对嘴地送进对方的嘴里。
甘甜的矿泉水滑下喉咙,如同渴煞了的旱苗遭逢一场及时雨。可是仍然不够。双手被铐住的战逸非拼命支起身体,咬住严钦的嘴唇,发了疯似的吮吸起对方的舌头,像要汲干所有他能接触到的水分。
呆怔了几十秒之后,严钦才意识到,这个小子正在与自己舌吻。
“还……还要……”狂热的吻让四片嘴唇间拉出一条银丝,战逸非又凑向严钦,将那点点唾液舔进自己嘴里。
严钦有些来劲了。又如法炮制,将剩下小半瓶的水全用嘴喂给了战逸非。
“还……还要……”薄薄的嘴唇张开小半,探出一点点嫩红的舌尖。这双细长的凤眼凄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似睁非睁,眼神迷离空洞。
他不像是在求水,简直像是求欢。
这下严钦完全发了狂。他猛地将战逸非压在身下,一边狂吻他的嘴唇、下巴与脖子,一边断断续续,急急气喘:“非非……你早这样听话该多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你要我的心脏我也马上掏给你……”
一个精虫上脑的男人,说出来的话当然不可全信。可战逸非似乎还挺享受,如同幼猫一般低低叫唤,张嘴呻吟。
“非非……你都不知道你这样多好看……那姓唐的贱货连你的脚趾头都挨不上……”
唐厄的媚态向来流于浅表,哪里比得上冰雪佳人一朝融化。可对方这会儿像是醒了,犟着不让进入,轻喘说着:“我不喜欢这个姿势……把我转过去……”
到这份上硬上就没意思了。可转是转不过去的,手还铐着呢。
“钥……钥匙……非非你等我……”这个男人像条性欲旺盛又被憋凶了的疯牛一般,连滚带爬地要去摸裤子口袋里的钥匙。
总算摸到了钥匙。钥匙插入锁孔,那嘀嗒开锁的声音刚刚响起,一直似梦非醒的凤眼突然一下睁了开,仿佛迸出一道凌厉剑光。
战逸非用最快的速度挣开手铐,朝还压在身上的男人猛地用脑门撞过去。
正中对方的鼻梁,鼻血马上洒了出来,喷了他一脸。
这一头顶将他的一腔欲望全部打散了,严钦含混骂了一声,便也朝着战逸非肘击拳打。
肘子撞在胸口几乎痛得他吐出血来,用手臂护着自己,故意先让对方攻击自己。趁着严钦攻击得露出大片空挡,战逸非忽然一下返身,用手摁住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狠命撞上床沿。手臂使尽全力,一连猛撞了几下,床沿上也留下了大片血迹。
严钦痛嚎着还想起身反击,已经被对方用肘弯勒住了脖子。
“你去死吧!”战逸非一再收紧肘弯,被紧勒的男人拼命挣扎,这三天的屈辱让他满眼杀气,理智全无,一心只想要对方去死。
“非非,小心肝儿……你勒得我……好舒服啊……好舒服……”一张脸已经涨成了可怖的血红色,严钦两手并用,想推开战逸非让自己喘上气,可嘴里却一刻不停地吐出激怒对方的话,“我就喜欢你这样……谁惹我我也会……弄死他……我们是一……一样的……”
就在严钦翻着白眼几乎断气的时候,战逸非突然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