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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白难为死了,挠挠头,踉跄着脚步去自己车上摸了几瓶罐装啤酒,一一打开,摆在柳六跟前,虎着脸的问她,“喝这种成吗?”
柳六抹抹脸,点头,“嗯。”
两人继上一波五十瓶啤酒开始了第二轮拼酒。
柳六喝得酩酊大醉,南北不分,萧白久经酒场的荼毒,勉强还能维持清醒,把烂醉的柳六生拉硬拽拖进了帐篷,自己掉头出去找一树蹲那儿吐去了,吐着吐着发现旁边也蹲一人。
萧白一转头,柳六!
柳六扶着树干,干呕几下,锤锤胸口,酝酿了半天,才痛快的吐了出来。
两人蹲树底下你吐完我吐,我吐完你继续,此起彼伏。
树:……!
吐完脑袋更晕了,喝多的感觉就是睁着眼狂晕,闭上眼天旋地转,冷风一吹,酒劲上头的更快了,两人同病相怜,搀扶着歪歪斜斜的进去帐篷。
为了争唯一的睡袋,两人开打。
柳六死抓着不放,“我是女生,你要让给我才显得有风度!”
萧白才不管女不女的,一用力连人带睡袋一起扯过来,全数搂在怀里,“风度顶个鸟用,我今晚还就必须睡睡袋,你,也得给我睡!”
柳六闻言,登时爬到萧白的肩膀上,抱着他的头,气呼呼的把他头发抓乱,“讲粗话,没教养!”
柔软温暖的身体就在脸上蹭,特有的体香钻进鼻腔,萧白身体一僵,脑袋一热,手脚开始不听使唤,借着酒劲把人扑倒在睡袋上了,柳六醉得迷迷糊糊,还揪着萧白的头发不放,义愤填膺的大骂,“死小子,薅光你的毛!”
“啊啊……放手!”
“叫我姑奶奶!”
“做梦!”
两人滚抱成一团。
黑暗中,无意触碰掉了柳六的发夹,软滑冰凉的头发铺洒在手臂上,萧白触电一般地收回手,大力地按捺住心里的那股子闷热。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她醉得那么厉害,若是知道自己趁机占便宜,明天准得把自己灭掉。
萧白甩甩头,蹑手蹑脚地坐到帐篷,看看蜷成一团的柳六,又瞅瞅被扔在一边的睡袋,想了好一会,终于……还是凑了过去。
黑夜中,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
柳同学睡姿依然很差,喜欢拱人,萧白以前特不喜欢跟她挤一阁楼,那哪叫睡觉啊,整个儿一贴壁画,可现在……
柳六拱啊拱,一直拱进萧白的怀里,跟只毛茸茸的小狗一样,硬是把萧白推挡的手拱开,蹭到人脖子上,使劲磨蹭几下,这才舒舒服服的睡过去。
萧白:喂喂你当我是死的啊!
醉酒后的人不老实,柳六做梦梦见一面巨大的糖果墙,上面嵌满了好吃香甜的巧克力豆,于是,柳六流着口水使劲抠。
“柳……你再乱摸……我亲你了啊……”
萧白的声音,充满着压抑,语调都有些颤抖了,投怀送抱也就算了,上下其手也就忍了,大家这么熟了,问题是你不能死揪着不放吧,这可是红果果的挑逗啊!
萧白蠕动着身体,努力向后撤身体,柳六则跟着那个蠕动的身体,亦步亦趋向前挪动着。
咦,怎么抠不下来?
柳六奇怪的想,既然抠不下来,就直接吃吧!
然后,柳六美滋滋的扑到糖果墙上,流着口水嗅了嗅,接着伸舌头舔了一下。
萧白一个狂抖,差点抽过去。
说到底,人家萧大少还是一只纯情少男,别说近女色了,活的生物除了那只萨摩犬外,碰过他身体的活物屈指可数,像这种热辣辣的直接上嘴的强势进攻,萧同学招架不住了。
嗯?
没有甜味,再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