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耀泽拧开房门便冲了进去,他不管是谁的房间,一进去就掀掉了被子,打开衣橱乱翻,紧接着又去拉床头柜抽屉,里面仅有的笔和本子全被他扔在地上。
像搞破坏的疯子!
“云耀泽你住手!突然之间发什么疯,我马上叫保安上来!”
林朔用力推了一把云耀泽,他没那么大能耐把人直接拖出去,只能推着拽着让这个疯子住手。
云耀泽反手握住他。
崩溃的表情里隐约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眼中闪烁这一点点希冀,“床上很干净,衣橱里只有他的衣服没有你的,抽屉里更没有避孕套,所以你们没有上过床,你不爱他你们只是兄弟!”
“原来你在求证这一点?”
林朔笑了下,道:“我们有各自的房间,衣服分开很正常,谁说相爱就必须把衣服都堆在一起,床单更可以换。”
“你撒谎。。。。”
“我没撒谎,他还喜欢弄在我身体里,所以要套来干什么,当摆设吗?”
差点被扒掉的运动裤松垮的挂在胯部,两根抽绳在双方拉扯中一根长长的垂落下来,另一根缩进了锁眼里,林朔握住云耀泽抓着他手腕的手,“不信你自己摸摸?”
“摸。。。。。什么?”薄唇抖动。
此刻的云耀泽,只要一根稻草就能压垮他。
林朔将他的手放至后腰,带着他一点点探进裤子里,说:“我们每天晚上都会做,我会吃下很多很多,然后一整天都不吐出去,我太爱他了云耀泽,我舍不得吐出来,就算肚子会痛我都舍不得枫子的东西从身体里流走。。。。。”
宽大的手掌僵在那里。
云耀泽不信,可他又不敢去碰。
“你摸啊,”林朔还在怂恿,他一点不怕被揭穿,即使真的被云耀泽印证了他的话是假的那又怎么样,用对方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就当gameover咯。
反之,那就是他赢了。
事实证明,他真的赢了。
而云耀泽心里的那点希冀也猝然分崩离析。
他不敢,像被烫了似的将手从林朔裤子里抽了出来,不断的低吼从他喉咙里发出,听起来特别绝望。
房间里的椅子、桌子、台灯,统统被他掀翻在地方。
乒乒乓乓的把东西砸了一地。
林朔走去玄关,准备打电话叫保安,身后有道急匆匆的脚步快速靠近他,刚才发疯的人一下把他抱入怀里,眼泪不停砸落,“没关系。。。。。你和他在一起过没关系。。。。。只要别离开我。。。。。。”
鸣咽的话很轻,又轻又破碎,断断续续。
“别离开我。。。。。”
这是云耀泽这辈子,最卑微最无助的恳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