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不已过去仔细观察,不禁赞叹出声。
颜宫主的定力果然非同一般,非常人所能及。
那一团黑黢黢的包子褶,别说用途,就是看看都觉的无比恶心。
可人家捅菊花时可生猛呢。
也不嫌恶心。
咱真他妈生命力顽强,给捅了一夜血淌了一床居然还喘气。
真够神奇的。
一想想当时我的下半身全泡在自己的血里,身上就特别的沸腾。
手里的棍子似乎散发着饥渴的邪恶光辉。
我的眼睛里迅速升腾起施虐的血色。
马给我的目光冰的哆嗦一下。
半个时辰后,我已经飞跑着往山下逃亡了。
天刚好亮了。
不知道,颜宫主看到给我造型的马,漂亮绝伦的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其实我没干什么,毕竟虐待动物是不道德的。
我只是把那手腕粗细的棍子塞到马儿的……屁眼儿里。
顺便,在瘫在地上哀鸣的马的脖子上挂了一块烂牌子。
上面写着,紫颜。
颜宫主的大名。
披着床单一口气跑到了山下。
拎着貌似很昂贵的床单跟一农民换了套粗布衣服,我马不停蹄往拴着幺儿的大树那边奔。
不知道幺儿这些天怎么过的,我那腰带打得可是死结啊。
那笨孩子要能解得开还不如让他打算盘。
那树很高很茂密,也很偏僻。
等我跑到那边的时候,那大树明显的……憔悴了。
绕着树转了三圈,都没发现有人迹。
幺儿呢?
我急得团团转。
不死心,我吭哧吭哧爬上树又看了看。
这回我彻底无语了。
这倒霉催的大树,树冠跟树干的那一段,光溜溜的,白嫩嫩的。
树皮呢?
没树皮养分都不通,难怪这树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儿。
这时候,我看到我栓幺儿的腰带了。
那一头还牢牢系在树上,另一头……
延伸到了隐藏在树叶中的洞里。
我满怀希望却又提心吊胆的往里丢了颗石头。
没动静。
甚至连回声都没有。
许是打到了柔软的物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