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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墨。”宁睿艰难地开口:“你也知道了,男女有别,以后你回凹晶馆住,别再跟我一起睡,行吗?我做你姐姐吧,还是会一辈子爱护你,关心你,疼你宠你,你做我的弟弟,行吗?”
“姐姐?弟弟?”顾墨失神:“做姐姐弟弟你还能这样对我吗?”他抓起宁睿的手按在他的大腿间磨搓着。
“不能,对吧?以后你只会和长恭这样做?对吧?男人和女人在一起还不止可以这样做,对吧?你一直不想和我做可以生小孩的事,对吧?我不懂,可你是懂得怎么做的,对吧?。。。。。要不是我半路不放心跑回来,你与长恭已做了你一直不愿和我做的事,对吧?。。。。”一声声的责问,犹如利刃一下下剜过宁睿的心窝
对不起对不起,宁睿心中一千遍一万遍地对顾墨说着对不起,她不该招惹他,她不该沉迷他的美色,她不该始乱终弃。*男与*女一样有初夜情结的,是她引墨领略□却狠心抛弃他,对不起。。。。
顾墨漂亮的桃花眼迷惘、绝望:“宁睿,我们从去年三月十二第一次同床,虽然之间空了两个月,之后却一直同床共寝至今,一年半的时间,我们日夜相伴的情份,抵不过你对长恭的儒慕吗?”
泠寂的凄凉的声音,那张艳丽绝俗的容颜迷茫苍白,整个人似一个空洞的幽灵。“宁睿,你好狠,你舍不得长恭伤心,你却舍得在我心上捅刀。”顾墨把宁睿的手移到他心口“宁睿,你知道吗?你与长恭的每次对望,便是在我这里插一刀。宁睿,我已经什么都舍弃了,自尊、颜面。。。。你还要弃我而去吗?”
“不。。。。你不要再说了。”宁睿无地自容。
事情又陷入僵局,比以前更糟。
顾墨班也不上了,设计图在家中完成,伍尚任派人来取。每天宁睿不能离开他的视线,夜里总是做噩梦,多次在梦中哭起来,瓷白的皮肤变成苍白,红润不再,桃花眼里再不见当初的飞扬神采、万种风情。
宁睿暗恨自己:都是自己作的孽啊!她痛恨自己的忧柔寡断,一年半的时间,她有无数的机会可以了断与顾墨的关系,特别是兵变那日桓安就跟她表白了,她满心里并不想嫁给顾墨,当时搬新居便要果断地与顾墨分居的,如今越拖顾墨越粘她,眼下,该如何处置?
宁睿自责不已,她却忽略顾墨对她的情怀,那并不是她想断就断得了的。她之于顾墨,就如溺水的人捞到的那块浮木,死都不会放手的。一个从小失去母爱失去亲人的还稚嫩无知的少年,在懵懂的年龄由一个如母亲姐姐般呵护关爱他的人引导着领略了□,那人便无人可取替了。尤其是顾墨这样死心眼的人,且又是想要便要得到的性子。以后的事实也证明了,宁睿这时想与顾墨斩断联系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桓安打算与父亲公开,让父亲来上门提亲,被宁睿阻止了。顾墨现在的状态非常不稳定,宁睿也不敢再提让他回凹晶馆。她与顾墨甚至比以前更不清白了,以前还穿衣服睡觉,现在顾墨见过她**,晚上弄着弄着最后两人总是光溜溜了,这样不明不白处着,此时提亲事对顾墨与桓安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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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设局。。。
这日光华来了,她是常客,进府便直接到潇湘馆找宁睿。她一惯的云淡风轻,此次来了却急急把顾墨支开,在宁睿眼前踱来踱去又不说什么,把宁睿都绕晕了。
连日来顾墨每晚都做噩梦,惊醒了也不睡了,每晚都緾着宁睿抚摸他一整晚。
“公主,有事你说事,你不说我要去睡觉了。”光华已经踱了半个时辰,宁睿的上下眼皮打架,实在撑不住。
“父皇打算年底册封弟弟为太子了。”
这是好事啊!
“随着册封圣旨下的还有我与英华妹妹的赐婚。”
哦。
“父皇跟母后提过,要把我赐给贺柏大哥的儿子贺之,英华妹妹赐婚给裴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