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子卖人为的求财,大山也算本土之人,跟他们保证事主不追究,顾潇顺利地回来了。
顾潇昨天刚上街便被人贩子盯上了,舞狮子人挤而多,人贩子借着舞狮接近顾潇,一把捂住顾潇口鼻,给他套上舞狮服跟着狮队游动,顾墨父子如何能找到?
宁睿回到那处小院时顾潇正靠在大山怀里哭泣。
一家子抱头痛哭。
宁睿对大山的感激无法言表,想到自己写出的那封信,只怕会给大山夫妻带来杀身之祸,她不安起来。
宁睿想了想问大山:“恩人,且恕无礼,贤夫妇看来不象山里人,为何客居山林中?”
大山锐利地眼神逼视她,宁睿非常不自在,然而大山的回答是要作为她下面的决定的准则的,所以她毫不避让。
“夫人不用问,就如夫人所想。只不过当日出事时,我与绌荆尚在母腹,听老仆说,这是先帝默许的,想来夫人也已猜到,绌荆就是我表妹,月华姑母的女儿。我们是先帝一念之仁得留下一命,你们那晚亮出夜明珠我与绌荆便隐约知道夫人是何人了,夫人这些年与公主陛下置力于强国富民,万民景仰,愚夫妇甚是敬佩。山野间丰衣足食生活富足,再无意于争权夺位。夫人大可不必担心。”大山坦言。
啊!宁睿羞愧,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她把自己已写信回京的事说了,决定去驿站取回信,这段偶遇就当从没发生过。
他们到了官驿,里面只有一个留守的老卒,听他们说明来意,急忙告诉宁睿,长官一大早就带人去南湾山救他们一家了。
这是怎么回事啊?早上他们路上遇到的那队官兵是驿馆的驻兵?为什么说要去救他们?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一行人急忙往南湾山赶。
宁睿一家外出旅游,不带护兵仆从,信鸽因为数量少,宁睿也不肯私用没有带,光华一直忧心,楚远见姐姐这么烦恼,想起上次自己偷派越泽帮了宁睿不小的忙,于是依样办事,秘密发文,要大大小小馆驿衙门州府留意宁睿一家动向,小心保护,如果万一在哪里出事,那里的头头九族人头抵命。下面人员杀头。
小二昨晚把宁睿的信送到驿馆,小头目一看寄信人是宁睿,登时不敢有误,把消息报告给长官,长官到驿站问了情况,急忙派人到客栈小心保护宁睿一家,派去保护的人却回来报告:宁睿一家赶去南湾,据说是丢了一个儿子。
这还了得,驿站长官急得团团转,他似乎看到自己一家子血洒刑场。召集所有人商量,每个人都如丧考妣,一番探讨,最后决定先拆看宁睿的信,大不敬总比灭九族罪轻吧?
然后他们就得知原来南湾山中居住有谋逆余孽,于是急急带了馆驿里的几个兵前去救护。
小屋中,不见了宁静平和,家具砸的稀烂,一群官兵正围着逼问大山妻准备用刑呢。
找回潇儿的喜悦已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宁睿脸上乌云密布,恼怒地责问:““做什么?为什么?”
啊?驿馆长结结巴巴地把过程说了,早上他们到后见马车还在,只不见人,于是逼问大山妻,大山妻说实话,他们却不相信,只怕迟了宁睿一家已遭毒手,他们也没命,于是砸东西逼人呢!
把驿长怒斥了一顿,宁睿又另修了两封书信,把这次发生的事分别告知贺柏与光华,替大山夫妻求情。让馆驿长赶紧把信飞鸽传书寄到京城去。
小屋中家什都砸坏了,大山妻又受了惊吓,宁睿过意不去,他们又驾车跑去镇上买了家什帮着布置好。
光华与贺柏还没回信,宁睿与顾墨决定暂时在南湾山中住下,等到回信再走。
接下来几天除了游玩赏山景,宁睿加紧对顾潇的思想教育。一个十二岁大的男孩子,不是小宝宝了,还弄到给人贩子抓了,抓了又只知哭泣不懂寻机逃走,如果不是有大山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