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好饿……”脑袋明显转不过弯来的曲衣然还没有发现,自己揉眼睛的那只松鼠爪子已经被令一只大手给彻底包住,行动不能自如了。
此刻,他只是觉得自己身下压着的抱枕还是毯子?非常舒服,温温暖暖的,又软又滑……
长舒一口气,闭眼万分满足地用松鼠脸蛋蹭了蹭毯子(抱枕?),饿得难受却一点也不想动弹的灵媒师难得犯懒了,心想着还是再眯一会儿吧,晚点起来吃饭也来得及。
于是小松鼠就这样没心没肺的――睡了!
可苦了被松鼠弟弟压在身下,因为弟弟的小动作同时转醒却一动也不敢动的松鼠他哥。
曲衣然在曲凌峰身上乱蹭了一气,轻而易举地腾起了曲凌峰随着瞌睡虫同样转醒的男性欲望。
都说晨间是男人最冲动的时间段,可是别忘了晚上更甚!
直硬硬的东西支在两腿间,时不时还能蹭到少年柔软的身躯,肿张得更加难受了。
“该死。”曲凌峰低咒了一句。
第一次对弟弟产生了欲望可以解释为环境使然,情迷意乱,那么第二次呢?每一次都是情迷意乱?
他又怎么会不清楚眼前的人是谁?
情迷意乱?对自己弟弟?
曲凌峰倒吸了一口凉气,松开了包裹着弟弟小拳头的大掌心,却怎么也不舍得把人从身上弄下去。
温软的少年身体缠绕着成熟的男性身体,身高差距不小,两人契合度却不错。
只是,“为什么你还是这么瘦?军训的伙食很差么。”
曲凌峰努力压下泛滥叫嚣的欲望,开始思索怎样能把弟弟养得白白胖胖。
哥哥在神游天外,弟弟却因为恍惚中翻了个身而从哥哥滚烫宽厚的胸膛上滚了下去。
“嘶嘶――好凉!”床单冰冷的触感瞬间彻底惊醒了曲衣然,他条件反射地又顺着原路自己滚了回去。
这下可舒服多了,蹭蹭~~暖和得像火炉~~再蹭蹭~~唔……等等!
这毯子的感觉……好像有点……熟悉……
曲衣然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吖――”
他他他他――竟然然然然然――在在在――哥哥的――身上!!
小松鼠吓得又跌跌撞撞滚了下去,结果实在受不住床单那冷冰冰折磨人的感觉,欲哭无泪地再次爬了回来。
两只爪子却紧张得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好,小心翼翼地避开哥哥胸前的朱红色的饱满豆粒,轻轻搭在了哥哥肩膀上,迷迷糊糊地皱紧了小脸,委屈又无奈地抱怨着,“好冷啊,哥,我们一觉睡到了冬天吗?”
松鼠哥俩一起冬眠?!
no!你睡大火炉睡了一整天,冷不丁栽回了凡间自然会埋怨温度低了。
躺惯了人皮沙发,谁还待见冷冰冰的死物?
曲凌峰被弟弟折腾得不轻,青涩偏瘦却极为诱人的弟弟在他身上滚来滚去,这会儿湿漉漉又可怜巴巴的小眼神更助涨了哥哥好不容易才稍微平息下去的欲望。
杀伤力太大了,即使是定力十足的曲凌峰也实在险些克制不住想要压倒少年狠狠啃食干净的欲望。
冲动害死人,世界如此美妙,要淡定、淡定。
哥哥喉头耸动,保持平静地深深呼吸,他不想吓到自家弟弟,按耐着额角乱蹦的青筋将少年掀开的被子又盖了回来,哑着嗓子准备起身,“你还有两天假期,再睡一会儿吧,哥给你做饭去。”
不能继续和弟弟一起睡了,再睡下去真的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