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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泽抿唇,在他脸边笑了笑:“不是同一句。”
沈初的肩膀被他圈着,现在像是被季泽包进了怀里一样。他的脸有点发烧,抖了抖胳膊企图挣来:“后一句说的什么?”
“没什么,”季泽不顾怀里大兔子的挣扎,把人又往自己身前带了带,“一句诗。”
“什么诗?”沈初仰着头,把后脑勺靠在季泽的肩上。
“情~诗~”季泽哼唧道。
“说慢点。”沈初准备接受季泽版的英语听力。
“Youaremyfirst,”季泽把唇贴上沈初的耳朵,“first,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沈初想了想:“第一。”
季泽:“……”
好像也是,姑且算他过了。
“mylast,”季泽又道。
沈初这个知道:“最后?最差?最末?”
季泽直接无视:“myeverything。”
这个最好懂,但是沈初说出来有点羞耻:“这也算诗?”
“我发现你不仅数学烂,语文也很烂。”季泽叹了口气。
沈初从季泽怀里坐了起来:“你再说一遍?”
季泽又把人按了回去:“你是我的初遇,是我的归宿,是我的始终如一。”
沈初感受到自己发上的温柔触碰,老老实实窝在季泽怀里不说话了。
初遇时不太美好,那个血呼啦嚓的墙头,他还被人咬了一口。
归宿倒挺让人欣慰,无论家人还是朋友,都接受了一段看上去大胆又离奇的爱情。
过了一会儿,沈初抬手搓了搓自己烫手的耳朵,“突然搞什么情诗,怪恶心人的。”
季泽笑得胸腔震动:“不喜欢吗?下次换中文的。”
“花里胡哨。”沈初靠在季泽的胸前,抬头望着夏夜里漫天的繁星。
像是远在天边,又似近在咫尺。
沈初闭上眼睛,将脸蹭在季泽的颈肩:“我困了。”
季泽捏了捏他的耳垂:“回寝室睡觉吗?”
沈初摇了摇头:“不想走。”
“我抱你回去?”季泽问。
“也行。”沈初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