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个姑娘,无限风光在险峰。
草云山的姑娘怎么感觉比海边姑娘还大方!
白峰正印的起劲儿呢,收税的来了。
一个三十来岁的带着一个二十啷当的年轻人,到了白峰摊子前看了一眼白峰和他的摊子,咔嚓就撕了一张五毛钱的收据。
虽然五毛钱的税多了点,但白峰没准备说什么,准备老实交钱。
“三儿!刘叔!这我朋友!很铁的那种,算了吧!”
刘新云这货不知道从哪儿跑出来了,不过这回身后只剩下一个彪子,卷毛和另一个家伙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你朋友啊!早说啊!”
那个青年弯腰捡期了税票,去下一个摊位了。
“谢谢了!”
“没啥!草云山的人我基本都认识,在这里有什么麻烦就说是我朋友,社会上的都会给点面子。”
白峰拿起挎包,他记得他的荷花烟还有几盒。
他从挎包里找出两盒荷花扔给刘新云。
“没好烟,凑合燎了嘴。”
烟刘新云倒是一点没客气,接过烟扔给彪子一盒,揣自己兜里一盒。
“白哥们!你在这儿忙,我四处溜达溜达。”
“好!”
接下来的时间,白峰这里来了很多印背心的生意,他背后的绳子上搭满了印好图案晾晒的背心短袖。
到中午十一点的时候,他印出了四十多件背心和短袖。
他算计过了,他一个人一个集市,手不闲着的话,顶多能印六十件。
最后一件喇叭裤也被一个青年买走了。
“收摊!回家!”
白峰收起了摊子,和炮仗离开了草云山集市。
出了草云山集市,炮仗就问:“峰哥!那个平头家伙怎么会帮你说话?”
“大概是被我的魅力感染了。”某人马不知道脸长地说道。
“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