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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容抖了一下,觉得被陆质指尖碰到的那块烫的人心颤。他下意识握住了陆质的小臂,在喉咙里轻轻哼了一声。
陆质没再说话,非常认真地对待着手下的白皙匀停的躯体。每擦一小块地方,就换一条帕子,慢慢往下,到了鼓起来的肚子上。
那儿圆圆润润,已经不是四个多月时候稍微有一点模样的嫩包子样了。
从身后看,花妖的背影还是瘦弱,可从前平坦的地方却鼓了起来,似座小山丘,里面装着两个机灵捣蛋的小家伙,是他和紫容的孩子。
房间里只有水声,和两个人浅淡的呼吸,空气却跟着越来越热,越来越热。
“陆质……”紫容突然有些可怜地抬头看陆质,圆眼睛里含着两汪清澈的湖水。
陆质嗯了一声,拽过准备在一边的干净亵衣给紫容穿上,又蹲下去帮他擦腿。
帕子从花妖打着颤的大腿上蹭过,到了起了反应的地方。为防跌倒,紫容先被陆质抱到软凳上坐着,接着就被温温柔柔地弄了出来。
花妖两手抓在蹲在他面前的陆质肩上,眼里的水光最终还是凝结起来掉了一串出来。
陆质帮他擦干净粘腻,先亲亲掩在亵衣下的圆滚滚的肚子,又直起身去亲吻他喘息着的唇。
等收拾完歇下,紫容还是羞的没法见人。
近日来,都是陆质帮他擦身。这样的状况有过好几次,花妖没有习以为常,反而越来越窘迫。
陆质沐浴过进来,就看见紫容藏了一半脸在被子下,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瞧着走过来的自己。
“不困么?”陆质走到床边,俯身摸摸花妖的头发。
紫容没说话,只往里挪了挪,让陆质上床。
陆质像往常那样,侧身面对他躺着,伸出一臂,给他轻轻地拍背,轻声哄:“睡吧,闭上眼睛,睡觉。”
紫容点点头,把一只手贴在陆质脖子上,听话地闭上了眼。
过了会儿,花妖才小小声地开了口,问陆质:“陆质……你说,我是不是……变、变得有点坏?”
他同玉坠在一处,渐渐懂了些有的没的。就觉得在这种事上,似乎是要矜持些的。于是心中怯怯,只当情动是不该。
陆质握住他伸过去的手在指尖上亲了亲,温声说:“哪里坏?我们宝宝最乖。”
紫容的长睫毛一扇一扇,“可是,我……”
“容容是因为喜欢我才会那样。”陆质又低头吻在花妖额上,问:“喜欢我吗?”
紫容立刻点头:“喜欢。”
“唔。”陆质摸摸他有些发红的脸,“就是这样。”
紫容最听陆质的话,陆质这样说,他心里就什么疙瘩都没了,没多一会儿,就抱着陆质的胳膊睡得香甜。
可他睡着了,还咂咂嘴,咕哝着说:“喜欢……”
就这样看似风平浪静地过了两日,白天陆质在大理寺就听到些风言风语,晚间回府,严裕安进来回话,果然宫里出了事。
皇帝久已不去熙佳宫里了,但最近也许是为安抚她的丧子之痛,倒是十晚有五晚歇在她屋里,似乎有复宠的征兆。
但就在昨晚,守在门口的宫女突然听见里头皇帝动了怒,她们没敢动,是过了会儿皇帝叫人,进去才看见茶杯碎在地上,熙佳跪在一边,死死抱着他的两条腿,边哭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