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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到我的问话,剧烈地摇着头,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似的:“我……我没有,爸爸……我没有啊。”
我却不听他的辩驳,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恶意地扩张戳弄着他的穴,他那处没用的性器,又颤颤巍巍地抬起了头,同样响起的,是他羞愤难堪的呜咽声。
我抽出了手指,龟头抵在他的穴口上,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挣扎脱离我的领悟,但他的腰压在梳理台上,又能逃过到哪里呢?
我抓着他的头发,看他满是眼泪的脸,愉悦地笑了,性器一点点撑开他的肉穴,一寸寸地埋了进去。
“好儿子,爸爸肏进来了。”
他的眼泪在一瞬间终止了,像是不可置信,但随着我彻底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又决堤而出。
他剧烈地摇着头,不愿承认被我插入的事实,他却挺着腰,捏着他的臀肉,将性器一下又一下,肏进他的肉穴里,让他紧致的肉穴被迫打开,肏进他的肉穴,让他更加清楚地明白,谁是他身体的主人,谁正在肏弄着他。
他哭得越伤心,他便肏得越狠,侮辱的话语抓着他的头发贴着他的耳垂,强迫他尽数听进去。
他初始还会叫几声爸爸,很快便只得默默垂泪,像是伤心到绝望了。
但他胯下的性器却无比诚实,在这种莫大的羞辱中,硬起又被操射,直到前端只能流出稀薄的液体。
我在他的体内射了两次,便解开他的束缚,任由他腿软滑落在地,他茫然地看着我,像是无法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
我便捏着他的下巴,将刚刚埋进他体内的带着腥气的性器,插进了他的身体。他本能地干呕着,我却不管不顾,硬生生地向里捅,他的眼圈泛起了红,眼泪潺潺而下,却无法变更上面的嘴被我插入的事实。
在这次射精后,他趴在地上颤抖着,像是已经逼到了极致。
我掀开夹门,顺出一条链条,毫不费力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手背拍着他的脸颊。
他终于挣扎着张开了眼,却听见了我最后的审判:“儿子,以后当爸爸的母狗,给爸爸一个人肏。”
按照剧本,他应该是剧烈挣扎,不会答应的。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眼里却泛起了水,满是庆幸,生怕我反悔似的,迅速地点了点头,他说:“爸爸,不要离开我啊。”
我的心头像被羽毛轻轻地擦了擦,我看着我的“儿子”,便知道,他是我的李新了。
他巴不得我永远虐待他,当他的爸爸,将他紧紧束缚,让他做我的母狗。
我低下头,亲吻了他的额头:“乖儿子,爸爸一直在你身旁,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我抱着他回浴室清洗干净,又抱着他回了房间,他靠着我的胸口,手指还是扒着我的乳头。
我也惯着他。
过了一会儿,当我昏昏欲睡时,他低声地喊:“爸爸。”
我睁开一条眼睛缝:“嗯?”
“爸爸,我爱你。”
我顺手拍了拍他被打肿的屁股,含糊道:“爸爸也爱你,乖儿子睡吧。”
就此,一夜好眠。
我原以为,这一夜我会纠结一些年轻时想不通的问题,想李新当年放纵了他的欲望是对是错。
但沉迷在欲望中,沉迷在支配与被支配的关系中,沉迷在同李新的相处中,沉迷在哄孩子的游戏中,竟然没时间,去细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