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请坐。”
“谢谢。”
秦清大大方方地坐下,桌子两边的人都注视着她,里面有打量,有怀疑,也有轻视。
“你们好,我是秦清。”
一个操着北京口音普通话的人跟秦清打招呼,“秦族长你好,这次请您来的原因想必你也清楚了,不知道对于组建神秘事务局你有什么想法”
秦清把球踢回去,“对于你们想组建神秘事务局的事情,作为对玄学了解不深的年轻人当然是持支持的态度的,我当然希望你们越办越好,振兴我们玄学界。”
秦清不接话,离秦清最近左边的那个人道,“国家不是某一个人的国家,是我们每一个人的国家,希望秦族长能给我们提一些建设性的意见才好。”
这话说的就十分有水平了,秦清淡淡道,“既然是每一个人的国家,当然要每一个人去守护,但是我们小老百姓能力有限,你们能者多劳,多努力努力,我们这些小老百姓就指望着能过上好日子。”
秦澜站在族长侧后方,瞟了刚才说话的人一眼,有勇气,敢用话刺他们族长,按照族长的脾气,今天估计要谈崩了。
秦清往椅背上一靠,无论他们说什么,她都表示,精神上十分支持,无论他们提什么意见,她都没意见。
这样聊天还不把天聊死了
等到十一点多,秦清了一眼手表,“时间不早了,我要先回去了。你们说的这些我也不太懂,下午就不用叫我了。”
秦清站起来,跟众人点点头,“再见。”
秦澜走在前面,给族长打开门,等族长出门口,她跟着出去,顺手把门关上。
“老赵,我就说你的办法不行,人家根本不吃这一套。”
坐在秦清左手边的那个叫老赵的,冷哼一声,“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代不如一代了,事儿都还没办呢,就敢跟我们伸手要好处了。”
“人家也没说要好处嘛,你说话不要这么冲。”
“哼,这还不叫要好处问啥啥不说,问啥啥不知道,打量我老赵不出来呢。”
吴远说句公道话,“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再有国心,你也不能啥也不出,就要人家无私奉献。说句遭人骂的话,你那些无私奉献的人,都被人无私怕了,有几个还在国内”
老赵不说话了。
“所以嘛,咱们要诚恳一点,该谈的条件还是要谈的,该做的事情还是要做的。”
“就是,从另外一方面来,人家敢坐在这里跟你谈条件,说明人家心里有数,有谈条件的本钱。”
“把事儿干好了才是正经。”
老赵松口,“你们说这个怎么谈根据我们调查的资料,这个丫头不钱也不权,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她想要什么。”
这也是他们现在摆在面前的麻烦事儿,那丫头死死掌握主动权,偏生又不提要求,这才是最难办的。
吴远站起来,“各位,听我一句劝,秦清这个人心正,什么该拿什么不该拿她心里清楚得很。你们也别整天试探来试探去的,咱们真诚一点,我保证,肯定能谈出好结果。”
“你保证”
吴远了一眼问他的人,“你们应该知道,秦家过年前把外地的秦家人都叫回来了吧,目的就是想选出有天赋的秦家人,你们不会不知道吧”
他们知道。
吴远了一眼手表,“这只是我的意见,你们是这次谈判的主力,主要还是你们。我下午还有工作,我就先走了。”
吴远一走,西南军区的几个代表都跟着走了,剩下北京来的人还留在屋里。
几个人聚头一商量,“下午去唐家,我倒要吴远的办法有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