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
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此时,几乎所有人都是鸦雀无声,也几乎所有人都在震惊……
杜安容将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不停的玩着自己的手指。
唉,古代大诗人写的,哪能是一个南落烟比的了的,这就是像一个在天,一个在地,也难怪南落烟一张俏脸都是白透了,也是输的彻底来着。
看完了没有,她是不是可以下去了?对了,她赢了是不是。南烙烟一脸的惨白在告诉她,她杜安容赢了啊,种子,造纸术,就连中那颗小夜明珠,也是她的。
对了,还有那个什么城来着,那是什么东西,管它是干什么呢,还是她的。
国宴就这般结束了,甚至都是戏剧性的,被一个妇人给搅的天翻地复的,所有的好处也都是被那个女给拿走了,谁啊,正是杜安容。
唐雪尘用力的握紧手中的杯子,差一些就将杯子给人捏的碎了。
他皮笑肉不笑的转向杜安容,“不知道国舅夫人想要哪座城呢?”
杜安容笑的一脸无辜与无害的,“我要盐城。”
唐雪尘一愣,在场的所有人皆是一愣,怕是没有一个人可以想到,杜安容她竟然如此的狮子大开口,她真敢,真的敢要出口。
半天后,唐雪尘放下一直紧握的手,红唇好看的抬着,可是声音似是有些咬,“好,杜太子服服输,盐城是你们的了,”说完,他便已经站了起来,向轩玉景轻行了一下礼,便是大步的走了出去,衣角带出来的风,也是透着十足十的冷意,他能够高兴的起来,那才是叫怪了。
北炎的其它人也都是跟了上去,一个个脑袋都是耷拉了下来,就像是见不得人一般,至于向来高傲的南落烟,也是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脸,而她恨恨年的瞪了一眼杜安容。
杜安容却是大方的对她一笑。
怎么,比谁的眼睛大啊,比啊,比啊,谁怕谁啊。
阎烙揽过了杜安窜的腰,警告她道,便宜占够了,不要再落井下石,给自己与别人都留几分余地,明白吗?
杜安容咬了一口点心,好吧,她知道了。
不久后,杜安容,阎烙,轩玉景,方夫子,还有于安泽以及夏飞夏越兄弟都是在了。
他们一个个都是睁着一双眼睛死盯着杜安容。
杜安容这摸了摸自己的胳膊,快哭了,不要这样看她好不好,这样好奇怪啊,她不是猪肉,论斤论两卖的。
“是不是我做错了?”她的心里七上八下的。
“安容,你为什么要盐城?”阎烙的脸色一直都是沉着的,也不怕把胆小的杜安容给吓到了。
杜安容对了对手指,“不会是个穷县,一毛不拔,什么也不长,还要每个月都得补贴,惨了惨了……”她都是急了,“有没有三包啊,可不可以换货啊,退货也可以,我可没有多少银子给里面贴啊?”
阎烙拉过了杜安容的手,让她坐好,也是把她这毛燥的性子给缕的平了。
“先坐下好吗?”
“我坐不住啊,”杜安容现在能坐住这才是怪了,“我的屁股下面就像是长了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