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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夙炎死死的盯着纱帐内那个躺在床上的女人,眉头越皱越紧越皱越紧,藏在明黄色龙袍下的手合紧再合紧,指甲生生的陷进了肉里……居然一点都不知道疼。
两个多月……她肚子里的是谁的种?司马安阳吗?
“劳烦太医再次诊断一下……搞不好是真的弄错了也说不定!”兰槿再次说道。
太医觉得有些纳闷,这个兰槿……自己的主子怀孕了难道不高兴么?非要我诊断错了她才高兴吗?
“不必了……”司马夙炎那双阴沉沉的桃花眸,现在已经是极度的寒凉,一点温度都看不到,“你下去吧……”
“是!”太医拎着自己的医药箱缓缓地退了下去。
兰槿上前了一步,躬身:“皇上,娘娘……”
“你也下去吧!”司马夙炎连声音都寒凉的让人脊背冒汗。
兰槿侧头看了眼还在昏迷的花九凝,抿了抿唇什么都没有说福身退出了宁霞殿,轻轻的将门带上。
司马夙炎双手背在身后,阴沉的桃花眸微微的眯了起来……一步一步跺向了纱帐的方向。
他抬手挑开了纱帐,目光森冷的踱到花九凝的面前,狭长的丹凤眼微微眯起细细的打量着床榻上的花九凝,目光缓缓的游移至花九凝平坦的腹部,拳头握的越发的紧。
这个女人……在朕向她坦明心迹的时候……就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吗?那你为何还要和朕打什么三月的赌!为很……偏偏要让朕爱上你!司马夙炎那阴沉的眸子缓缓地攀上了红血丝。
他犹记得那日花九凝对他说,我的心里还是只能容得下司马安阳一个人!
司马安阳……司马夙炎心里狠狠的咬着这个名字,拳头发出了咯咯的响声,那么花九凝肚子里的孽种……就是司马安阳的了!
花九凝……你居然敢背着朕和司马安阳苟合!还敢弄出一个小野种来!花九凝……你当真是对得起朕!好……很好!你这边拒绝了朕……就是为了那个鬼面王爷留下清白是吗!
司马夙炎的眸子越发的红,怒火冲上了头顶,他一把拔出了挂在床头的长剑……死死的盯着花九凝!
花九凝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床上,因为呼吸……胸口上下规律的起伏着,那张精致的面颊微微有些苍白!
司马夙炎握紧了手中的长剑,双眼憋得通红,手上的青筋突兀的跳着。
躲在窗口看着的兰槿一惊,整个心都揪了起来!
她侧头看着为司马夙炎奉茶的宫女正要踏上阶梯,眸子一转,等到那宫婢走到门口时,她深吸了一口气向着那边急速跑去。
“下去吧……皇上这回不让人打扰!”
周荣海话音刚落就只见兰槿猛地撞在了那端着茶杯的宫婢身上,热茶一下子就泼了周荣海一身,烫的周荣海到底撞开了宁霞殿的大门。
“砰……”
司马夙炎侧头看向了门口。
“哎呦……哎呦!”
“周公公!周公公您没事吧!”兰槿连忙过去扶周荣海,“对不起……都是兰槿大意了,您没事吧!”
“皇上恕罪!”周荣海正欲发作,一看门居然开了,立刻跪在了门口了诚惶诚恐的喊道。
正文你居然这样玩弄朕的感情!
“滚出去!”司马夙炎一声怒吼。
“是是是是……”周荣海立刻关了门,一头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