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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间,砚歌在他的怀里险些睡了过去。
脑海中不期然的闪现出一张照片,顿时睡意全无,“小叔,若白呢?”
陆凌邺凌厉的五官冷峻一凝,“楼下!”
砚歌不顾三七二十一,从他的腿上跳下来,趿着拖鞋就往外跑。
楼下客厅,砚歌下了楼梯,就听到一阵呜呜咽咽的声音。
她寻声看去,被吓得够呛。
客厅里,四个带着墨镜的黑衣男人人高马大的站成一排,而客厅地中间,若白和若朗两个人背对背坐着,身上还绑着麻绳。
若白的小脸苍白无血色,显然吓得不轻。
砚歌跑过去,“若白,若朗,还好吗?”
“呜——砚歌姐……”
一看到砚歌,若白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哭的肝肠寸断,哆哆嗦嗦的抽泣着。
好可怕!
他和若朗被这四个黑衣人盯了两个小时了,嘤嘤嘤——
砚歌一脸歉意的蹲在若白身边,正要跑向厨房找工具给他们松绑,楼梯口陆凌邺神色冷峻的靠在扶手上,对着那几个黑衣人保镖命令,“解开他们!”
保镖之一从胸口的袋子里,直接掏出一把匕首,嗖嗖两下就将若白二人身上的麻绳划开。
若白一下子就瘫在地上,哭的可伤心了。
确实是吓到了。
“你们几个,归队吧。”
“是!”
四名保镖似的男人异口同声,语调洪亮,吓得若白又是一抖。
他们几个临行前,墨镜下的视线不停的往砚歌身上打量。
原来,这就是大嫂啊。
难怪大哥冲冠一怒为红颜,值了!
“眼睛都不想要了?”
陆凌邺靠在楼梯口,即便他们带着墨镜,但还是清楚的捕捉到他们打量砚歌的视线。
四人双腿并拢,腰肢挺直,“要!!”
陆凌邺一怒,“要个屁,赶紧滚!”
四人鱼贯而出,各个嘴角儿都泛着笑意。
待他们离开后,砚歌正拿着纸巾给若白和若朗擦脸,“别哭了,今晚是个误会,对不起啊。”
若白惊惧的看向陆凌邺,憋着嘴,摇头,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