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片刻后,苏落落在睡梦中被胀醒,感觉自己正处于一片水波之中,含着泪睁开眼,对上了一双黑如寒潭的狭长双眸。
???
她惊地张大了眼,发现自己正被泽尔修斯抱着躺在温泉中,也看清了他新奇的打扮——
依旧是只围个兽皮的简单穿着,银色长发,只是发间多出了一对白色的毛茸茸三角耳,身后还多出了一条毛茸茸的大尾巴,银睫和瞳色都变了一下,如墨如琢。
他戴着一个银色金属制成的项链,眉毛皱着,明显十分难为情,几缕鬓发垂落,衬着那双如墨化开的漆黑眉眼,纤长直密的眼睫抬起望来,像坠入凡尘的堕神,矛盾矜持,冷漠妖异。
苏落落都傻了,没想到一觉醒来泽尔修斯直接长出了耳朵和尾巴,还变了个瞳色,她下意识抬手去摸他的耳朵,触感和他本身的羽毛一样,大约是用羽绒幻化的,只有个样子。
毛绒耳朵在掌心在左摇右摆,苏落落看着向来霸道高冷的兽人眸光渐暗,俊脸泛红,真实地心动了。
她眉眼亮晶晶的,刚要开口,忽然觉得身体一软,有什么东西随着她的动作渐渐往下欲要溢出又被挡住,敏感的身体瞬间记起了先前发生的一切。
这只啾仗着形成了浇灌结,先是浇灌个不停,卡的她崩溃求饶,接着又趁她哭的说不出话的时候邪恶地再次浇灌了一次,本来她的容量就那么点,吃下蟒蛇已属实勉强,等到后来只能无力地任他搓圆搓扁,视线望着黑漆漆的山壁,一阵阵闪过翻涌的白光。
泽尔修斯也是第一次尝试幻化成狼形,见她一双剪瞳又漫上了水色,揉他“耳朵”的动作也凝滞了,稍稍有些失落,原先小幅度摇晃的尾巴尖也不摇了,哑声道,“落,若是不喜欢,我、带你去清洗可好?”
苏落落听着他恢复了大半的低哑声音,僵硬地收回了手,看了眼自己只披着一片“羽毛”的身体,有点崩溃的掠过那些斑驳的印子,戳了下微微隆起的小腹,想到她先前学到的那些“常识”,眼前一阵阵发晕。
兽人和雌性有很小的概率会在联结成功时形成浇灌结,这其实是兽人纯粹的能量残余,不仅可以帮助雌性提升生命力,还能帮雌性更好的吸收兽人留下的东西,加强联结。
但平常的浇灌结一两个兽时也就吸收完了,她都睡了十几个兽时了,泽尔修斯留下的浇灌结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消失?
一想到这儿,苏落落就又快要哭了,她睁着水盈盈地眸子瞪了银发兽人一眼,忍着越来越强烈的异样感,从空间里取出了一张被单把自己罩住,不让泽尔修斯看见她在干什么,努力了几下,试图把绕过浇灌结完成清洁。
泽尔修斯注意到她的动作,眸光越来越暗,他装作什么都没看见,只矜持地帮她轻擦软发,毫不掩饰自己先前邪恶的行为。
↑
他们之间的浇灌结在第十个兽时的时候就要消散了,某冕下皱着眉用能量维持住,只等着小妻子醒来后向他求助。
苏落落根本不想找他帮忙,偏偏她试了好久都没办法,只能忍着羞耻望向他,在许诺了下次同意在温泉池子里被他浇灌后,终于在某位冕下的帮助下渐渐消解了浇灌结。
池水浑了又浑,苏落落见他解开结的动作那般熟练,再傻也猜到先前那个结是他在干坏事。
她气的不行,一连六七天都没有怎么理泽尔修斯。
这次浇灌和联结带来的后劲也很大,苏落落身体的余韵和那些痕迹一连持续了四五天才慢慢消散、恢复了正常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