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毕竟大,方永浩的人瞧着马车飞快启动,不敢硬来,只能牵着马躲闪开去。
方永浩知道来不及了,抬眼瞧着沈弋冉还稳稳站在车头,想要轻薄的心就畏缩了几分。
当夜心中十分不痛快,便来宋家找沈纭焉。
宋齐召一直都在府中,听得方永浩了,却不敢出门,躲在青樱房中,吹灭了蜡烛只是装不在家。
连青樱都瞧不上,翻身朝内睡觉不理会他。
宋齐召看出,心中也是十分气恼,恶狠狠道:“早晚我要让这对奸夫淫妇死在我的手中!”
青樱在枕头上动了动,十分不屑道:“你就不要在我这里说大话了,人都来了多少次了,不仅和世子,还和侯爷都有交际,你能如何?”
宋齐召被说的哑口无言,十分下不来面子,便一赌气起身道:“我就去道破这事,我看那个贱人还有没有脸见人!”
说着果真跳下床去,抓起门栓就往外走。
青樱穿着一抹葱绿抹胸,追到门口见追不上,也只能回房关门睡去了。
“哼,就他,一会就回来了!”
宋齐召走过厨房,伸手抓起一坛子酒喝了个半坛,就举着门栓往主卧房靠过去。
听得里面传来哼哼唧唧淫词浪语,缩在窗棂之下,戳破了窗户纸往里面看,便见到床上两人纠缠在一起。
他却蹲下身子,背贴在墙上,丝毫不敢进去。
耳边听得沈纭焉冷笑:“你得不到沈弋冉,就来我这里出火,我难道是她的替身不成?”
说着沈纭焉就佯装要推开方永浩。
方永浩正在得趣,哪里肯放开,口中甜言蜜语道:“你是你,她是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她却不是,所以我才念着,等得到了,她未必比得上你呢!”
沈纭焉浪笑一声:“你也知道我的好,我给你出了多少主意了,今日也是我让你去城门外守着,谁知道你自己不中用,这么好机会都没得逞!”
方永浩想到沈弋冉的冷绝面容和凛然的气度,有几分畏惧,口中却说道:“你知道我不愿意强迫,那多没意思。”
沈纭焉又道:“你放心,我听母亲说,家中作势艰难了,让我回去想办法,我这就去让父亲找上沈弋冉。”
“那和我的事情有什么关系?”
方永浩听得提到钱,便有些敏感。
他已经给了沈纭焉许多的东西了,而且想着她偶然和父亲碰面,拿的必然更多,心中就有些不舒服。
沈纭焉拿手戳了一下方永浩的额头:“又不是让你拿钱,怎么就停下了?”
“那你这样做怎么帮我?”
沈纭焉冷笑:“沈弋冉开了一个酒楼,住了许多的贫寒学子画家,我想她私底下未必那么规矩,指不定就和这些人不干净!”
“那你的意思是?”
沈纭焉一面嗯哼着一面说道:“等我让父亲去要来酒楼的参与权,我就能知道了,到时候揭发出来,撕掉她的假面,你不就容易了吗?”
方永浩心想,反正对他没坏处,当即就笑着道:“还是你有办法,难怪我父亲那么喜欢你!”
沈纭焉面上一怒:“去你的!”
宋齐召听得这些话,心中都翻恶心,他自问自己在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沈纭焉竟然淫及父子,哪里还敢闯进去,径直就拿着门栓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