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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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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讨好地笑道:“奴才久闻道家擅长房中术,万岁既然不能临幸诸位娘娘,何不让晏道长以己身助万岁行双修之法,既能让万岁尽兴,又能保住龙阳不泄,岂非一举两得?”

容琛想了想,只觉心痒难耐,又怕晏止淮不肯,踌躇道:“万一他不愿意……”

刘裕道:“万岁九五之尊,一国之主,临幸他是他的福分,谢恩还来不及,岂有不愿意之理?他不过一个山野道人,放着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不要,岂不是傻子?万岁不必犹豫,依着奴才的法子,先礼后兵,先斩后奏,奴才担保此事能成。”

容琛一时被冲昏头脑,竟信了刘裕所言,点头笑道:“便依你所言。若事成,朕重重有赏!”

这一日,晏止淮照例人宫替容琛调理了一番后,仔细检查了他的身子,便笑道:“恭喜陛下,如今陛下身子已经大好,只要坚持服用汤药,再配以贫道师门炼制的明心固本丹,一年之内便可妖气尽去,恢复如初了。”容琛却未见喜色,只懒懒道:“如此,朕真要多谢道长了。只是如今朕登基已近五载,却尚未有皇子,道长之前所说朕一年内不能临幸后宫,如今可有通融?”晏止淮肃然道:“陛下身子虽已大愈,但元气受损却不是这么容易补回的。为龙体着想,还请陛下忍耐些许,来日方长。”容琛哼了一声,心里却忍不住回想起刘裕前些日对自己的进言,眼神落在晏止淮身上,见他眉目清朗,虽无半分媚色,却泠泠如月下冷泉,又如风过秀林,别有一番动人之处。心头一动,不由自主地开口道:“道长,朕有话问你。”

晏止淮见容琛脸上表情高深莫测,一双眸子在自己身上来回扫视,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便恭敬道:“陛下请。”

容琛笑道:“不知道长可知双修之法?”

晏止淮闻言一怔,仔细分辨容琛神色,却见他不似戏谑,稍一沉吟,便实话实说:“回陛下,贫道确实听闻过此法。”

“哦?”容琛意趣颇浓,探身追问,“那敢问道长,何谓双修之法?”

晏止淮迟疑片刻,答道:“所谓双修,乃是炼精化气,炼气化神,须心无杂念,以使双修二人达到混沌返朴,归真入道之境,绝非纵情淫乐之术。”他心知容琛对道家之法全无兴趣,突然问起双修之术,恐怕是有人进谗言,将双修法与房中术并为一谈,诱得容琛动了心,故而不等容琛细问,便先一步断了他的念头。

却说容琛虽心怀不轨,却也只是在心内想想而已,并未打算真要拖着晏止淮行那双修之法。谁知自己不过是开口问了问,还没说甚无礼的话,晏止淮便急急忙忙竖起一道防线,什么意思,自己难道在他心目中便是个纵情淫乐之人?

这么一想,容琛面上便带上了三分恼色,心道好个不识抬举之人,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朕看上了谁那是谁的福分,岂有推三阻四之理?莫说朕还没开口要你与朕行双修之法,便是真的开口了,你又能如何?莫非还敢抗旨不从不成!当下便皮笑肉不笑地道:“朕听闻道家双修之法说到底修的是合气之道,只要保证从而不施,不泄于道,朕也就不会有损元气,还能诸多获益,这么说来,这双修法倒是很适合朕啊,道长以为如何?”

晏止淮皱起眉,要反驳吧,容琛这番话倒也没错,不加辩驳吧,若是皇帝一时兴起也要练这双修之法,那自己该如何应对?犹豫再三,只得小心翼翼道:“回陛下,此法贫道也没试过,不敢妄下定论。”

容琛笑了一声,只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不再言语。

晏止淮回自己住处后,将容琛的那番话回想了一遍,心中难得地起了一丝警觉之心。容琛突然提起双修,是谁教他的?这宫中除了自己,还能有谁师承道门?万一他要求与自己双修,可如何是好!左思右想,晏止淮决定自己还是尽早离开皇宫回师门为好,便想好了说辞,前去求见太后,表明了去意。太后挽留了两句,见他去意甚坚,便道此事须问过皇帝,论功行赏后方能让他离开。

晏止淮只得应了。

翌日,晏止淮入宫替皇帝调理身子,宫女照惯例奉上茶来,喝完后他只觉昏昏沉沉,心中不由得一惊,抬头看向容琛,少年帝王正似笑非笑地望着他。晏止淮嘴唇微启,似乎想说什么,然而模糊的视线里只来得及看到容琛缓缓向他走近的身影,而后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晏止淮是被痛醒的。

睁开眼时,四肢仍是酸软无力,他整个人面朝下地趴在床上,两只手无意识地揪着床单,身子被撞击得一下一下往前冲,那股剧痛便是从自己下身传来。晏止淮不敢置信地回头,却见容琛仍穿着龙袍,只掀开了下摆,骑在他身上,表情似餍足又似叹息,正微闭着双眼在他身上尽情驰骋。

张开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晏止淮用尽所有力气,也只是从喉咙深处挤出了一个音节。容琛正做得兴起,听到他出声了,便探过头来,将晏止淮的脸扳过来,唇齿交缠,晏止淮避之不及,只能呜鸣着勉力挣扎。容琛喘息着笑道:“爱卿醒了?这双修之道果然精妙,甚得朕心。”一面说,一面伸手拨弄晏止淮胯下之物,将那软绵绵的东西握在手内,搓揉玩弄,同时发力将那狰狞的龙根狠狠钉入他体内,直把晏止淮做得支撑不住复又晕了过去。容琛只觉得这具身子实在是妙不可言,里面又紧又热,几次几乎夹得他一泄如注。最后总算记得自己不能泄了元阳,在晏止淮体内狠插几下后,守住精关,拔了出来。

他从晏止淮身上下来,歇息了一会儿,便传人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回头瞧瞧昏迷中面色苍白的道者,容琛只觉意犹未尽,心想自己原本不好男风,被那鲤鱼精缠上后倒是尝到了个中滋味,确实新鲜,与女子相较又别有风味。晏止淮既救过他的命,龙床上又伺候得他如此舒坦,应当重重有赏,干脆就在皇城内给他建个道观吧,封他为国师,以后白天让他当贤臣,晚上入寝宫做妃子,实在是朕给他的天大恩典。

原来他昨晚便听太后说了晏止淮辞行之事,心下万分恼怒,暗道朕不过是看上了你,你便将朕当作洪水猛兽一般,迫不及待要逃,朕在你心目中便如此可怕?来软的不行,那朕也就只好来硬的了。想从朕的身边逃走?白日做梦!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人在茶壶里下了药,强行与晏止淮春风一度。

晏止淮醒来后,容琛已经离开了。他试着动了动身子,四肢已经恢复了一些力气,身上也干干净净,想是已经被人清理过了。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晏止淮简直无法相信发生的这一切!在他心目中,容琛是那个曾经躲在他身后瑟瑟发抖被妖孽迷惑了的帝王,是被他千辛万苦从鬼门关拉回来的君主,是喜欢听他讲故事会开怀大笑的少年……他待他如友如弟,便是做梦也没想到,容琛会对他做出这种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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