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秋潮:“什么什么感觉?”
席汐似笑非笑:“你不是喜欢晏牧雨吗?”
身边没有跟拍,又没有收音,憋了好长时间的席汐问得得坦然,似乎想要看出点秋潮的窘迫。
偏偏秋潮没有半点惊慌和羞涩,她嗯了一声:“你有什么好对策吗?”
席汐没料到她是这个反应,笑着说:“我哪有对策。”
秋潮:“那就偶尔帮帮忙,给点我和晏牧雨相处的时间。”
她看了眼柳淞,似乎是要礼尚往来:“你看不出来柳淞喜欢你?”
这一句也就算了,偏偏秋潮后面还跟了一句:“不会吧?”
三个字带着明显的揶揄,分明是想看热闹的意思。
席汐被噎住了。
心想这画面似曾相识,晏牧雨好像也是这个德性。
席汐:“你怎么跟晏牧雨一样讨人厌。”
秋潮心安理得地点头:“那我跟她真是绝配。”
席汐无话可说,觉得秋潮疯了。
秋潮脑子里都是麦辰问的那句「什么时候才是好的时候」。
她也的确不知道。
可宣折芦的到来除了让秋潮嫉妒,全是她对自己错过岁月的痛惜。
很多都是「本来可以」「或许我就」。
即便秋潮知道自己不应该后悔。
可人就是这样,吵架结束后晚上还会复盘,如果当时怎么怎么,可能赢面更大。
现在秋潮也一样。
分工后大家各司其职。
一个鱼灯没那么容易做好,最快也要三天。
意味着接下来的三天她们都得在来这个小镇。
柳淞去做鱼灯的骨架了,席汐跟着她一块,只不过席汐明显手笨很多,都是柳淞学会了再教她。
但她们两个也有别人插不进去的氛围,那是柳淞主导的旁若无人。
席汐心知肚明,却没挑破。
裴菀和丁映雪一直在裁纸,师傅让她们可以先做做别的找找手感。
晏牧雨倒是比谁都快,她要么画图,要么站起来去拍照。
拍天井的细雨,拍户外高悬其上的鱼灯。
观众看着固定机位里忙碌的嘉宾,反而有种看民俗纪录片的感觉。
秋潮需要绣鱼灯挂布垂落的面部图案,没过多久出门接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