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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珀进门一扫,也看到了她,三两步跨了过来,那抱着孩子的妈妈眼睛一亮说:“哎哟,你男朋友真帅啊。”
青橙向来落落大方,同意地点头说:“是的。”
苏珀已经坐在了她旁边,朝那对夫妻点了下头。
“来多久了?”苏珀问。
“刚到一小会儿。”
“两天没见了。”前两天苏老板去外省演出了,今天下午刚回团里。苏珀拉起她的手,也不管别人会不会看到,就亲了下她手心。
青橙的耳朵还是红了,心想:自己修炼得还是不够啊。然后瞄到边上的那对夫妻都非礼勿视了。
苏老板亲完,还笑着用拇指抚摸了一下她的脸,说:“怎么还脸红了?”
“……”
刚巧走过来的严岩(特意赶来参加婚礼)听到了这两句话,一脸戏谑地说:“我说老苏,你怎么老逗你女朋友呢?”
“不然逗谁?”
一个男人爱一个女人才会去逗她。
严岩摇头感叹:“记得以前在戏校读书的时候,你可没这么流氓,说你冰山美男都不算夸张。”
青橙想起那时候,说:“我觉得那时候的苏老板也挺暖的。”
严岩啧啧有声:“情人眼里出西施。”
苏珀笑着顺了下青橙的头发,没说什么。
他看着宴会厅,满目都是深深浅浅的粉,到处都是极其逼真的仿真樱花和蝴蝶的剪影,以及轻纱的垂帘,心里想着,不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婚礼?
当天,喜宴结束后,苏珀带着青橙向醉醺醺的新人再次表达了祝贺,随后道别。
他想起很久以前,她脆生生地叫他“哥”,他想,如果家里多一个她,该多热闹、多好。
那时候,家里真的太安静了。
两人上了车,青橙的手有些凉,苏珀便又去亲她的手,接着是额头、嘴唇。
酒席上青橙喝了不少红酒,酒香醺脸,粉色生春,此刻又被苏珀一番撩拨,双目含水。
苏珀看着怀里的人,觉得自己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他将手指点在她微张的嘴边,轻声说:“橙橙,含一下?”
青橙便张开嘴轻轻含住了。
苏珀心想:简直不能好了。
车子开到小区后,苏珀见青橙已经迷迷糊糊的,就索性打横抱起了人往家走。
青橙用仅剩的一点理智难为情道:“苏珀……我能自己走。”
“不要动。”
到家后,苏珀开了客厅的灯,卧室没开灯,只有窗外的灯火余光。
他把人放到床上躺好,替她盖好被子,沾上床的人简直像入了水的鱼儿,舒服得就想游入深海冬眠。
“下次不要喝酒了。”
苏珀去厨房倒了一杯温水,回到卧室就看到青橙侧着身抱着被子,一条腿伸在外面——蓝色的小脚牛仔裤裹着腿。
他放下水杯,伸手到被子下面,一颗颗地解开她毛衣的纽扣,等帮她把厚毛衣脱去,他又去解她的牛仔裤,扣子扣得有点紧,他解的时候不免碰到她的皮肤,细腻、温润,那温度从指尖传到他心口。
青橙的眼睛没睁开,闷声道:“苏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