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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正是一战到二战之间的短暂和平时期,温璞慢慢地等待着,也亲手推动着一切的改变。最开始的那一世,这个时间点,中华的军事力量肯定不如现在温璞干涉之后的强大,而军阀混战横起,不会这样被约束着,甚至多的是人被温璞带来的思想洗脑。
作者有话要说:新年快乐啦!亲亲所有还在文下的孩子们!
1931年9月18日,日本关东军大举进攻中国东三省,张学良电令时任东北军参谋长荣臻保存实力,消极对待日本关东军的挑衅,致使东北的东北军官兵,携老带子,布满西安街头。他们被迫流亡关内,有家不能归,有仇不能报,从心头都郁结着悲苦怨愤,要倾吐,要爆发。当时正在西安二中教书的张寒晖,天天见到这种流浪徘徊的惨景,耳鼓充满嗟叹痛苦的呼声,于是便谱写出了这首感人肺腑的独唱歌曲,以含着热泪哭泣似的音调,唱出了悲愤交加的声音,张寒晖曾说:“我把北方‘娘们’在坟上哭丈夫、哭儿子的那种哭声变成了《松花江》的曲调了。”,歌曲以含着热泪的哭泣似的音调,唱出了悲愤交加的声音。他把自己的这首歌教给学生、群众演唱,然后,他带领群众到西安的城墙上,街头中去演唱,悲怨壮烈的歌声深深打动了广大东北军官兵的心,竟有数万名官兵听后落泪。“西安事变”爆发前后,西安城里已到处可以听到《松花江上》的歌声,并迅速传遍全国。西安事变前夕,西安爱国青年去临潼请愿时,行至十里铺,张学良将军驱车赶来,劝导学生勿去临潼,怕有危险。这时,有人唱起了“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流浪,流浪……”悲壮的歌声令人断肠。张学良听了,沉痛地说:“请大家相信我,我是要抗日的……我在一周之内,用事实来答复你们。”抗战开始后,周恩来曾代表中共八路军驻西安办事处出席东北军军官会议。会议结束时,周指挥与会军官唱了这首歌。悲愤的歌声激起了大家思念故乡的情绪。当歌声进入“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时,全场军官有的热泪盈眶,有的低头哭泣,有的举起了拳头,“一定要打回老家去!”的决心,充溢着歌唱者的胸膛。1938年7月7日晚,武汉举行了抗日周年的盛大活动,十多万群众分乘几百条木船,举着火把汇聚在长江之上。这时候,不知是谁领头唱起了《松花江上》,立即引起大家的呼应,十几万人的歌声掀起了巨大的声浪,汇成了人间罕见的、血泪凝聚的感情的交响。
《松花江上》是流亡三部曲的第一节,此外还有《离家》《上前线》为继。
《松花江上》歌词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森林煤矿,还有那满山遍野的大豆高粱。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我的同胞,还有那衰老的爹娘。
九一八,九一八,从那个悲惨的时候,脱离了我的家乡,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整日整夜在关内,流浪!
哪年,哪月,才能够回到我那可爱的故乡?
哪年,哪月,才能够收回那无尽的宝藏?
爹娘啊,爹娘啊。什么时候,才能欢聚一堂?
《离家》歌词
泣别了白山黑水,走遍了黄河长江。流浪、逃亡,逃亡、流浪。
流浪到哪年?逃亡到何方?我们的祖国已整个在动荡,我们已无处流浪,也无处逃亡。
哪里是我们的家乡?哪里有我们的爹娘?百万荣华,一霎化为灰烬;无限欢笑,转眼变成凄凉。
说什么你的、我的,分什么穷的、富的。敌人杀来,炮毁枪伤,到头来都是一样!
看!火光又起了,不知多少财产毁灭!听!炮声又响了,不知多少生命死亡!
哪还有个人幸福?哪还有个人安康?
谁使我们流浪?谁使我们逃亡?谁使我们国土沦丧?谁要我们民族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