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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一下,找了一条白巾系在颈里。敲门声传来,她走过去开门。
“你好。”浩站在门外。
“请进。”她把浩让进门,“坐,喝什么?”
“马蒂尼。”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她倒了一杯递给他,坐在他对面,吸了一口烟。“有什么事请讲。”
“Estelle,我们都是中国人,如果可以的话,能不能告诉我,你受到了什么样的伤害?恕我冒昧,你额上的疤——”
“呵,这件事啊!”她笑了,“我很不幸,遇到了出租车爆炸,爆炸掀起的碎片划伤了我的额。”
“出租车爆炸?卡夫卡大爆炸吗?”浩敏感。
“我并不知道爆炸最后被称作什么。”她吸一口烟,吐一个烟圈。
浩伸手拿去她的烟。
她笑了笑。“好象我认识的男人都喜欢这么做。”
浩皱皱眉,她认识多少男人?
她并没忽略他的微小动作,笑了一下。
又有人敲门。
“你坐,我去开门。”她去开门,忍不住笑。来的是埃苏、布克、保罗和平纳德,“进来吧,看来你们都快凑齐了。”
“我们好奇嘛!”
她给他们每人倒了杯酒。“好奇心会害死一只猫。”
他们笑成一团,并不介意她的话。
她也不介意他们的放肆,对她来说,少的就是他们的开怀。
“在房间里枯坐也没意思,不如去顶层游乐室看看?”埃苏提议。
“好。”Estelle同意。她虽不介意,但她不能让他们都拥在她的房间。
凯带聿枫去看森。
“他就一直这样?”
“是。两年半了,一直这样,只是前几天对Estelle的名字和消息做出了脑电波反应。医生说如果继续努力说不定有一线希望。”凯淡淡地摇头,“现在,我更要找到Estelle,除了看他一眼,我还希望她能对森说说话。”
聿枫叹着气摇了摇头,好复杂的关系,他不了解。很多时候,他自己也迷惑,为何会执着于一件事。
“请你一定。”
“我会尽力。”他笑一下,“不过,也要看天意,正所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不强求’,你该知道。”
凯点点头,他知道,太知道了!可知道又有什么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