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司臣怎么样。想着他还能收六年的压岁钱,第一次感觉自己有点老了。
电脑给她搬回了家。见不到面,打电话会让大人起疑,他们只能通过网络倾诉思念。她想念雷司臣,他淡淡的微笑,热情的吻。这些感觉,一辈子都烙印在她灵魂深处。
在水一方:明年我就收不到压岁钱了,郁闷啊
KING:还有我呢,我的可以给妳:)
在水一方:不是这个意思。你明白吗,我老了
KING:人人都会老的
在水一方:你比我小了六岁。
在水一方: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我已经人老珠黄了:(我始终比你老六岁
司臣有段时间没回复,“觉得我说的很恐怖,走掉了?”她问道。
KING:回来了。老妈让我去吃水果。
在水一方:春节吃的怎么样?
KING:妳不在,什么东西都不好吃
在水一方:油嘴滑舌。一定是春节吃得太好了,怎么平时没看到你对我甜言蜜语?
话虽如此,伊湄还是开心的笑了。
KING:妳想活几岁?
他突然这么问,让她有点措手不及。她想了想,“我本来想看完这个世纪所有的世界杯再死的。”
KING:那就是124岁
在水一方:估计不太可能。而且只有自己一个人活着,所有认识的人都活在记忆里,感觉太凄凉了。
KING:科学发展,不是不可能
在水一方:100岁吧,凑个整数:)
KING:我会活到94岁,决不比妳多活一天
当他的回复弹出后,寒伊湄眼眶湿润了。讨厌!干吗说的这么煽情。
KING:我在妳身边,一直到妳白发苍苍,我变成秃头
伊湄笑起来,笑中有泪。“谢谢你,司臣。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KING:你值得的:)
小别之后的第一次见面,他们用一个深吻代替千言万语。
“妳有没有想我?”将她抵在自己和衣柜之间,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他。司臣笑了,想到回家后决定诱哄她做的事情,笑容显得有点邪恶。
“老爸和阿姨在厨房,你轻声点。”伊湄困难得转身,做贼心虚得故意把关抽屉的声音弄得震天响。
“回家就好了。”司臣从后面抱着她的腰,埋首她颈间,“妳说他们是不是在做和我们一样的事情啊?”
“我怎么知道。”他呼出的热气吹在脖颈上,她的腿又不争气得发软了。“放手,他们随时会进来。”
“吃完饭,妳就说怕车子挤,我们早点回去。”
晚饭后寒克坚本想送他们回去,但在伊湄表示一来二去太麻烦后只能作罢。他很不安的表示麻烦司臣帮忙提行李实在不好意思。
“叔叔,我们是一家人。”司臣轻描淡写的说道。
用了半小时回到家。他们出门的早,正好错开走亲访友的大队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