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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回了视线,永璇这才开口问道:“骥远,今儿个你不用当值吗?”
“回八阿哥,今儿轮到奴才休沐,所以这才想着找兄弟一道出来喝喝酒的。”骥远面色恭敬,回话也是中规中矩,让人挑不出毛病。
“多隆是吧……”,永璇先是想了想,确定对这人完全没有任何印象,然后才继续问道:“你的父亲是……?”
多隆还没等永璇说完,赶忙回话道:“家父是纳喇氏伊勒图,现在朝中任兵部尚书一职,不过再过不久就要外授调任了。”
龙隐天听到这里,这才完全弄明白了多隆的身份,他应该就是伊勒图家的独子,而且还是嫡福晋所出,算得上是伊勒图家的宝贝疙瘩了。
以前曾经听伊勒图谈起过,说他家里那个小子整天不务正业、到处惹是生非,几天不抽皮就痒,只要一天不气他,他就得烧高香了。
没想到居然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挺懂规矩的年轻男子,看样子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伊勒图可是朝中有名的大将,永璇自然是知道的,因此看多隆的眼神也多了一层意味。
很是平易近人的让这两人都坐下,他这才开始步入了正题:“骥远,我方才在路上听闻你父亲那里又闹起来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骥远见八阿哥居然当着皇上的面问起了这件事,顿时觉得尴尬不已,毕竟人们常说‘家丑不可外扬’,可他家这点事情,却因为那个新月格格闹得是满城皆知,没想到都传到了八阿哥和皇上的耳朵里。
而且就眼前的情况来看,他想要蒙混过关也是不大可能的,无奈之下他只好原原本本的将这段时间以来所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
原来,自打与努达海和离之后,雁姬便在也没回去过,一直都和珞琳住在他舅舅的府上。
平日里除了操持府上的事务外她也是极少出门的,也算是彻底成全了新月和努达海。
至于新月则如愿以偿的成为了努达海的福晋,而且还是名正言顺的嫡福晋,成了将军府真正的女主人。
旁人看来他们这对相爱之人应该会过得很美满才对,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新月本身就是个弱不禁风的娇女,以前除了会谈情说爱之外根本什么都不会,不但十指不沾阳春水,而且连简单的缝衣刺绣都做不好,就不要说是操持管理这一大家子的人了。
努达海自从娶了新月之后,不知是何原因一直被闲赋在家,没有官职品级在身,俸禄自然也就少了很多,时间一长王府中的经济来源自然就成了问题。
新月身为嫡福晋,银钱方面自然是由她来管理的,不过她在银钱方面完全没有什么概念,不但不会用钱而且还不知节俭,账目也是记得乱七八糟,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就因为账本的疏漏而出了好几次问题。
问题一多,努达海和新月之间也就有了矛盾、有了争吵,而新月又总是哭哭啼啼的指责别人的不是,完全没看到自己身上的不足。
一来二去的,就连下人也都开始反感新月,凡事都和她对着干,弄得将军府里是乌烟瘴气、不得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