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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我自己过,老婆是我自己的。”
他这样讲,温暖就明白了。她感到难过,“那他们会不会给我一张支票叫我离开?”
“这个我敢保证,他们不会。”
“是吗,你已经接手天远了?”
“差不多。”
温暖不说话。
刘牧之叹道:“他们不会这样做。”
温暖知道,倘若想和他走下去,很多困难都得去面对。或许她应该试着相信,不是每一个人都会是危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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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舒亦清邀请她一起吃饭。
温暖和刘牧之刚从海边散步回来,一点也不饿,又拗不过舒亦清的执着。
她看了刘牧之一眼,他也回她一个笑容。
久久听不到她回答,舒亦清恼道:“别啰嗦,地点你来选,别忘了带你的那个奸夫一起。”
她心情不好的时候讲话很难听,温暖早已经习惯,但她还是担心被刘牧之听见。她无法想象,刘牧之若知道自己被称为奸夫会是何种脸色,想必很精彩吧。
这样一想,她很没良心地笑起来,然后温和地对那边说:“地方你选吧。”
“你还是用正常的语气和我讲话吧,你这样我疙瘩都起来了。”
温暖笑了笑,没和这个不正常的女人计较。
挂了电话,她对刘牧之说:“舒亦清的电话,她说晚上一起吃个饭。”
“今天?”
“你没空?”
“不是。”
“那就一起去吧。”
然后她听见他问:“她又想给你介绍对象?”
温暖有些哭笑不得,她竟不知道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她解释:“我们的事我对她说了。”
他的反应始终淡淡的,语气却是笃定的,“她持反对态度。”
“啊,这个你也知道?”
“她不待见我。”
“会好起来的。”
“说明她很在意你这个朋友。”
他们没回家直接奔目的地,温暖担心舒亦清为难他,提前发信息和对方说:“待会儿你什么也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