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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了半天温暖才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他这是向她交代?温暖不插话,歪着脑袋静静地看着他。
“早知道就不会一直拖着,那时我的想法很简单,认为结婚和谁都一样,反正就是两个人搭伙过日子。”
她脑袋一直重复着结婚和谁都一样,和谁都一样,都一样?
都一样吗?
她清楚不一样,如果一样地话,这些年她也不会寻寻觅觅兜兜转转。
她问:“你认为结婚和谁都一样?”
倘若一样,还和她结什么结啊,也不对,这次好像是她缠上去的。
他侧头撇她,见她一脸纠结郁闷,莞尔:“听我说完。如果没在遇上你,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按部就班,死水微澜。我没想到我们能重逢,一直以来我从没这样想过。那天你推开门,那一刻我以为我幻觉了。你的声音响起来时我才惊醒过来,为了掩饰我的慌张,我故作冷漠,看着你认真推销还存心想看你笑话来着。”
“没笑话给你看是不是很失望?”
他摇头:“我没想我们会在工作上牵扯,我一面抗拒你,一边又忍不住试探你接近你,我是不是很可笑?”
温暖细细回想,他的行为和他的说辞确实吻合。
“后来林详告诉我你有个孩子,那一刻我说不上什么心情,也无法想象你一个人带孩子的心酸,更无法接受我居然有一个私生子。”
“虚惊一场。”
他目光凝睇在她眉眼处,神情痛楚,“我宁愿那是真的,我们有一个孩子。是我的错,那个时候我……”
温暖摇头,刘牧之有错也罪不当诛,那个悲剧是她一手策划的,她想和他有个结局。他们确实有了结局,不过和她想象的相去甚远。
她问:“你同情我?”
“我不知道,看到你过得不好,我难受。”
“于是……”
“我想我是爱你的。”
“我知道。”
说完这话,两人呆呆望着彼此,各有心思。温暖想,他也许是爱她的,不然也不会和梁宥曦悔婚回头找她,她应该欢喜,毕竟叫他这样的人放低身段讨好她不容易,但她无疑是爱他的。如果他们之间能够算得上战争的话,刘牧之无疑是输家。娶她和娶梁宥曦,获得的价值不能比拟。梁家能带给他无限的物质帮助,而她帮不上任何。
可她爱他,在他也爱她的时候她不会放手,就像他说的那样,缠也要缠着。
她伸腿去踢他,反而被他捉住了脚。她的脚很漂亮,皮肤细腻又修长,没多余的肥肉。
他低头打量,温暖忽然脸红害羞不好意思起来,用力缩脚,他不给。拉拉扯扯费了不少力气,他说:“你的脚真软。”
“脏兮兮的,放开啦。”
刘牧之抬眸瞧她,见她脸红红的,忽然就笑了,捧着腹还不放开她。
温暖的姿势很尴尬,力气没他大挣脱不开,只能故意板着脸瞪他。他笑也笑了,忽然低下头吻上她的脚。温暖真真的呆了一瞬,心呼呼地快要蹦出来了,不安地扭动:“你干什么呀。”
他从容不迫,“没看到吗,当然是吻你。”
温暖脑袋嗡嗡地,第一反应是今天还没洗澡,他怎么能吻那里不嫌脏吗。
大脑当机的结果是,“可是……”
他诡异一笑,向她靠近:“你想我吻你哪里?这里吗。”他指腹轻轻地点了点她的唇,眼神轻佻起来,语气也暧昧:“这儿不错,让我试试味道。”
温暖一把拍开他不安分的手,心想还试味道呢,昨晚才让摧残了,今天无论如何也不叫他得逞。她在这边表决心,某人已心猿意马。
☆、第十章:天时地利的玩笑(一)
以前也有被他带去见他朋友几次,那时候他们都叫她温小姐,今天去的时候称呼变了,嫂子或者弟妹。说起来她脸皮也挺厚,不知为何,在那群人灼灼的注视下,竟红了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