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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吃惊,她那点破事不会被发现了吧。温暖心虚:“大饭碗我敢得罪吗。”
袁数说:“还有你不敢的?一个月的假期都敢想斩后奏,不把我这个老板放眼里,哼,你得罪天远可能得很。”
他还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仿佛吃了定心丸,温暖借机说:“为了减少公司损失,你还是另派妙人去周旋吧,这份工作我胜任不了。”
温暖挺不安的,刘牧之打听她什么?
依照她的想法,他们应该老死不相往来才对。眼下的情况,让她不敢想又不得不想。
温洋洋抱着一个汽车模型过来,喊了温暖好几声也没反应,温洋洋歪着头认真考虑要不要给安叔叔打电话。
自己胡思乱想也想不出结果,她求助于舒亦清。舒亦清暴怒:“他想干什么?以为自己天皇老子啊?什么时候要什么时候不要由着他说了算?”
“我知道的话也就不问你了。”
舒亦清冷笑:“难道对你余情未了?他有病吧。还是说他误会了什么?”
温暖茫然,她还能有什么给他误会的?
舒亦清提醒道:“比如洋洋,他不会以为洋洋是他的孩子吧,然后打算和你争夺抚养权?如果真这样也太可笑了。”
温暖笑不出来,不说洋洋和他没血缘关系,就连她也只作为暂时的监护人。
舒亦清说:“就算洋洋真是,他有什么资格来争抢?别说洋洋……”
温暖不确定刘牧之打听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凡知道了,也该顺理成章知道洋洋和他没任何关系。
舒亦清心疼她,又担心她困在那座已经空了的城里走不出来,是许这些年来她都没敢轻易提刘牧之,她以为时间可以治愈一切伤口。
她问温暖:“有什么打算?”
“分手的时候,我没要他任何东西。那时候说骨气也好,赌气也好,我就是觉得我和他都没关系了,只想再也不要和他有任何关系。所以我想是不是我的行为伤害了他自以为是的大男人自尊心。”
分手时她‘净身出户’,舒亦清又恨又心痛又无能为力,抱着她痛苦,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伤心。
舒亦清骂道:“贱男人。”
忍俊不禁,温暖笑道:“也对。”
舒亦清又说:“希望老天长眼,让他一无所有看看那个梁宥曦还爱不爱他。”
不忍心过于数落,舒亦清叹道:“真是你的魔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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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走了月余,袁数和天远尚未达成合作。
这天,袁数亲自送资料过来,顺便透露温暖即将返程的消息,说不定对方一高兴合作就能拍板定案了。
打着如意算盘,暗示说温暖明天就能回来接替他的工作。
林详问:“温女士回来了?”
袁数说:“今天的航班。”
话音没落几分钟,林详念出一条新闻,从XX飞XX的航班坠毁……
袁数摇头感叹:“这年头什么交通工具都不安全。”
刘牧之问道:“她今天回来?”
袁数点头,不明白向来不动声色的刘牧之为何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也再三确认了,温暖所乘坐的并非这趟航班,甚至路线都不一样。不过他还是老实地说了他所知道的。刘牧之拨打电话,那边提示所有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虽不明白他何以如此紧张,袁数安慰说:“刘总,你放宽心,她不在这趟航班上……”
刘牧之吩咐林详,“去机场,不,立马给我查她所乘坐的航班。”
刘牧之驾车去机场,坠机的消息又是铺天盖地。哪怕袁数肯定告诉他,他还是不能安心。漫长的等待一点点消磨他的意志,看着航班带来的一拨拨旅客,他希望能在这些陌生面孔中找到那张排斥他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