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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呆了下,心想着刘牧之那样小心的人怎么可能?不过也有意外不是?
她看了他一眼,笑得有几分瘆人:“你想说什么,直说了吧。”
看着温暖这样,袁数反而不知要说什么,劝她看开点?可人家压根就不承认和刘牧之有关系。袁数不懂了,恨恨地想还是女人吗?
他为危安惋惜,也因温暖冷淡的反应生气,连他自己都不明白生什么气。他说:“温暖啊,有钱人的生活是我们不能理解的。”
温暖颇为赞同附和说:“您说的是。”
“温暖,我没那个意思,我是说不管刘牧之对你什么想法,我们和他们是有差距的。”
温暖轻轻一晒:“谁说不是?袁总,没想你这么关心我,给我放几天假吧,刚被男朋友抛弃,又传来前任即将升级为父亲,这个打击还真让我难以释怀。”
她说得悲凄,颇有那么些意思。最近被危安烦得坐立难安,总怀疑是不是因为刘牧之才导致他们的感情夭折,怀着深深的负疚,袁数正想打发她出去,温暖主动提了,他乐得做顺手情人。
得了假期,温暖感到茫然来。
关于去什么地方,坐在电脑前浏览攻略一无所获。
温暖决定回家看看,做了决定立马订票。因为临近国庆,可谓一票难求。舒亦清得知她要回家买不到票就说:“我家有几辆车没人开,你不是有驾照吗,自驾吧。”
她有驾照不假,拿了几年开车的次数寥寥无几,又是长途跋涉。温暖没那个胆也没那个精力,她婉拒了舒亦清的提议。
午夜时分,舒亦清打电话来后知后觉地问她:“怎么忽然要回家了?你前两个月才回去。”
“我爸妈年纪大了,不放心他们。”
舒亦清切了声,不信她的说辞,追问:“少拿这套敷衍我,你若真放心不下早就回去了,还在这打拼?让我猜猜,因为危安?”
未等温暖答话,舒亦清已得出结论,她说:“要说你能为危安伤情我自是不信的,莫不会是因为刘牧之?”
“大半夜你不睡我要睡了。”
“睡什么呀,被我说中了心虚吧。”
温暖有些心烦意乱,她反问:“我心虚什么,大半夜的,我睡了。”
舒亦清哼笑:“你睡吧。我去问刘牧之。”
知道舒亦清说到做到的性子,她说:“最近很疲惫,想休息一段时间。”
舒亦清不信,阴笑道:“哄我玩儿吧。反正我不信。”
“爱信不信,晚安。”
舒亦清在那边叫:“不准挂电话。”
温暖迟疑了数秒,还是挂断了,顺手关机。
大半夜被这一闹,彻底没了睡意,睁着眼翻来覆去。后来好不容易睡着了,门铃大闹,也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迷迷糊糊坐起来发了好半天呆才晓得铃声来自门外,看了眼手机才七点登时火冒三丈。她气势汹汹去开门,看到门外的人时她以为自己幻觉了。
她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还没消失。似有惊觉,她猛地摔门,又呆愣了一下。
门外的人用力拍打门板,光听声音,温暖都觉得痛。
“温暖,开门。”
温暖盯着门,碎碎念道我梦游,梦游中……
“不开门我踹了啊。”门外那人气喘吁吁。
温暖想置之不理,打算回去继续睡回笼觉。门外的人说到做到,一脚踹来,激烈震动。怕对面住户闹,温暖只得去开门,人堵在门口,冷眼看着他,“你来做什么?”
刘牧之抿着唇,额头有微许汗粒,脸色绯红,疑似做了场剧烈运动。
他不理会她冷淡的态度,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