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喝杯酒解解醋味。”
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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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厢,热闹翻了。
有人叫:“嫂子,敬你一杯,争取明年给我生个小侄子。”
温暖尴尬,腹诽这人讲什么话。
有人起哄:“什么叫给你生?刘老二还在这轮得上你么。”
刘牧之捏了捏她掌心,动作斯文,语气也不急,“别打我儿子的主意,我对你女儿没兴趣。”
“我X去的,占老子便宜啊。”
“这那叫占便宜,你得便宜还差不多。”
桌上喧闹,刘牧之玩着她白如瓷的手指,解释:“他们就这样,喝了嘴巴没个门把。放心吧,我现在只对你有兴趣。”
温暖用力掐着他,琢磨着这潜台词,酸酸地问:“等不感兴趣时他女儿也长大了。”
听了,他笑得欢乐,捏她一把,“不讲理。”
“女人太讲理了会吃亏。”
陈霆忽然来句:“小两口说什么悄悄话呢,来来,喝几杯。”
介于大家玩得高兴,温暖没做那个扫兴人,陪着喝了好几杯。
刘牧之也没挡,看了好半天,光看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情绪,待有人还想继续时他悠悠开口:“好久没玩了,今晚我们杀几局。”
有人欢呼有人哭。
温暖喝得头晕,她坐在刘牧之边上,他一手揽着她轻轻揉着她的腰。温暖给他拿牌,他看起来不大上心。
这个不上心的人,两轮下来,倒是把其他牌友搜刮一空。
尤其是对面那个女的,灌了她三杯酒,输得特惨,脸色越来越难看。虽然很难受,温暖还是看得欢乐,琢磨着刘牧之是不是公报私仇吧,不然下手也太狠了点,对面那个好歹是个雌性。
中场休息,她和刘牧之分开了一小下。对面的女人杀气腾腾地走来,温暖想着是不是要防卫一下,免得被打个措手不及。
虽说没有被害妄想症,这女人杀气也太重了,自然,这是她个人遐想。
女人挑衅地看着她,轻狂地问:“你就是温暖。”
温暖虽晕,理智还很清醒,不然也不会看得出此人的怨气。她点头:“我就是。”
“呵,还以为是什么大美人,原来也不过如此。”
温暖呵呵笑了两声,奈何头晕得厉害实在没多余精力打口水战。她看了看眼前的雌性,用十二分真心口气略带歉然地说:“真不好意思,娘胎出来就这样。”又装着看不懂人家的厌恶,诚恳地说:“你的眼睛真好看,鼻梁挺也好看,嘴巴也好。你用什么护肤品呢,那么好。”
不知踩了她尾巴毛,她冷笑一声扭头就走。
她身边那个男的跑来指着脑袋道歉:“嫂子对不住了。她这儿不太好使,您大人大量别和她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