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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点头,表情可谓人蓄无害:“是啊,我也看了。不过眼下不是商讨的时机,我得去回复一封邮件。”
说完,温暖抱着电脑施施然飘走了。
袁数咬咬切齿地瞪着那个罪魁祸首,转眼,袁太立马翻脸,捏着袁数的脸皮晒道:“丢不丢人,眼珠子都掉下来了。”
袁数大嚷冤枉。
袁太不怀好意盯着袁数:“我比你更冤。老实说你是不是对温暖起了邪念?就你这熊样,我劝你趁早死了这条心。”
“老婆你真冤枉我啊,我对天发誓我对你的心比真金还真。”
噗嗤一声,袁太一脸不以为意。
至于温暖,她刚去茶水间,竟接到刘牧的电话,她挺莫名其妙的,不明白他哪根神经搭错了,居然主动联系她。
温暖一直沉默,刘牧之忍不住问:“你就没话对我说吗?”
温暖更感莫名其妙了,难道她非得有话对他讲?她想了想说:“希望刘总今晚大驾光临。”
刘牧之也无话可讲了。
“刘总还有事?”
刘牧之憋着一股郁气,他正没找着借口发作,她这往枪口上撞可怪不得他。他阴阳怪气:“没事就不能找你?”
温暖颇为无语,话也不客气了,“莫说有事了,就算没事,刘总吩咐哪有敢不听的。”
“我们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也不知是不是温暖多心,她总觉得刘牧之这句话有示好和软弱的意味?
她摇头,看来她真想多了。
☆、第三章:多情总被无情累〔四)
今晚的宴席,袁数要去接袁太太早走一步,温暖从公司出来,忽然就下起雨来。她在楼下等了一会儿,雨没停歇的意思。
她就想要不就不去了,她也没多想去。
正打着这个主意呢,有过一面之缘的危安他大哥莫名其妙地从而天降。温暖只能这样理解了,危安他大哥很突然地出现在她眼前,自来熟对她说:“温暖你好,你是要去维多利亚酒店对不对?”
温暖还奇怪呢,危安他大哥解释:“我在附近办事,我也要去一趟,一起走吧。”
温暖正要拒绝,宋大哥又说:“我认识你们老板袁总,我看到他已经过去了,再不走你就该迟到了。”
温暖坐上危安他大哥的车,车子缓缓驶进雨幕中。
不是第一次坐和不熟悉的人共处狭小的空间里,但第一次感觉怪怪的。
危安他大哥忽然说:“我可以称呼你温暖吗。”
“当然。”
“危安没对你提起我吧?”
温暖尴尬地冲他笑了笑。
危安他大哥自嘲:“这小子……我叫危异。”
温暖礼貌和他客气,宋异说:“你在我们家很有名。”
温暖有自知自明,所谓有名应该是恶名。
安异又说:“你给我的感觉……挺出乎意料。你和危安认识有几年了吧,你觉得他这个人如何?”
温暖很中肯地给了句评价:“很好,和善。”
危异也不多问,关于温暖对危安的评价付之一笑。危异似乎对温暖会不会和危安结婚的话题比较感兴趣,温暖很抓狂,最终给一个很官方的回答:“结婚是一辈子的事儿,我比较趋向于顺其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