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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贿赂你,免得哪天你忽然闹离家出走,我没处找人。”他开着玩笑。
她感动,幸福得直掉眼泪,扑进他怀里告诉他:“刘牧之,我爱你。”
“我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温暖似乎心怀不满,嘀咕着她亏大发了。
他慢条斯理,一点也不受她沮丧情绪影响,笑着说:“我会弥补你的亏损。”
鉴赏下来,她突发奇想,这个地方不会是他下给她的聘礼吧?她抱着不确定地问:“这座山头真是我的?以后我就是寨主?”
刘牧之很肯定:“是。”
温暖煞有其事地说:“我觉得我应该趁着你对我还好的时候多要一点,免得哪天被你抛弃了什么好处也没捞到。”
他并没为她这句话而生气,还很好心地给她建议:“有这个自知自明很不错,你可以朝着不被抛弃的目标奋斗,我没意见。”
“真伤感情。”
“是你们女人难伺候,心里明明想那样,结果却做出这样,口是心非最讨厌。”
温暖托着下巴苦恼:“你不信我爱你?”
刘牧之指着自己的侧脸淡定地说:“你亲吻我,或者今晚你主动我就信你。”
温暖无语望天,看起来不拘言笑得人耍流氓才最可怕。
事实证明,不用她主动也能这天半宿。次日,他们是从山上直接去公司。
刘牧之送她到公司楼下,顺便问她:“晚上我们吃什么?”
“这才早上,中午都没到。”
“嗯。”他似乎不满她的态度,“温暖,注意你的言行。”
温暖回头,勾住他脖子赏他一个亲吻,“吃什么无所谓,关键是和谁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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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到自己工位坐下,袁数叫她去他办公室。
袁数说他要陪老婆出去旅游,公司事宜教她处理。
温暖说没问题。
袁数惊讶于她的好说话,他以为这事怎么都得花费点功夫,没想她答应得如此之快。抬头凝望她,见她脖子上的红草莓轻轻咳了声:“年轻人,那个什么的节制点。”
“放纵是年轻的资本,老板,你老了。”
袁数气得跺脚:“温暖给你点颜色还给我开起染坊来了,长本事嘛。”
想了想,不能否认袁数的话错。换了别个,谁敢调戏老板?不是等着卷被子走人吗。然而她很清楚他们之间的微妙,价值与被价值的关系,他不会炒她,只会捧着她。
袁数不放心,交代:“我不在这段时间,工期你抓紧点,还有天远也不能怠慢,虽说你们……”
“不要想着我会说好话,我坦坦白白的告诉你,后宫不干政。”
袁数笑得欢乐,“反正……总之你悠着点啊。”
中午的时候她在茶水间看到脖子上的牙印大为窘迫,她考虑着要不要去换一件高领衬衫时接到刘老奶奶的电话,她说寄来一份包裹问她有没有收到。
下午,温暖就收到了刘老奶奶说的那份包裹,这次给她的是一套纯金首饰。一直以来她认为金色是最土的颜色,可今天这条项链第一眼就被她喜欢上了。
同事说:“你可真会投资啊,金降了你一口气进购这么些,为嫁妆做准备呢。”
温暖笑了下,并没解释这套首饰的来源。
另一个同事凑过来,语气很夸张:“好漂亮,我还以为黄金打造的都土的掉渣,这个做工也太出乎意料了。”同事又看了好几眼:“双喜啊,你不会给自己准备的嫁妆吧。”
“是啊,嫁妆。”
“得多少钱啊。”
“呵呵。”温暖笑了笑,“现在黄金掉价中,你也可以囤些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