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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对墨言那是恨得牙痒痒的,按以往的性格估计两个光头早顶得人家七荤八素了,可到目前为止,两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却仍然按兵不动,为啥,尽管脑袋不甚灵光,可直觉还是好使的。
到目前为止,两个人见到墨言不知为何,总是打从心里产生面对师父都没有的畏惧,师妹在还好,师妹不在,站在墨言身边那温度,好像凭空就下降了几度,尽管墨言依然是那样温文素雅,可那凝人的气场却如实质般的存在。因为如此,所两个人尽管觉得这种做法很荒唐,可还是顺着流苏的意思偷偷地带她出来了。起码有他们两个人,护个师妹周全还是可以的。
狭长型的湖并不大,铁前铁进早已经躲在林外守候着。宁谧的夜里吹来丝丝惬意的凉风,那如洒玉般的月光照耀下,碧蓝色的湖水清澈透明,并未在微风中泛起几多涟漪。周围树木的影子,条条缕缕,清清楚楚倒映在湖中,那如丝绸般光滑的水面上的倒影是如此的婆娑迷人。小湖的一角有块三米开外□的光滑的大石头,似乎经过长年的风吹雨打,已经磨砺得光滑如镜了。
流苏是早有准备,穿的是自己缝制的犹如泳衣一样的内衣,上面是紧身的浅紫色低胸小背心,下面却是连带内裤的浅紫色小裙子。解下如缎的长发,流苏一下跃进水里,如鱼儿般欢快地游起来。
清凉的湖水涤荡着流苏的身心,本来郁闷的心情似乎一下子拨开迷雾。是呀,感情不能总靠契机,总要自己努力去弄清楚,去争取。既然早已经有意,又何妨主动尝试着去了解。实在不合适,便算了。
想开了流苏已经决定回去后就主动出击去了解墨言的一切。游了一会,流苏已然决定回去了。毕竟夜深人静,尽兴下就要赶紧回了,免得让爹娘知道了。流苏起身稍微擦干身子,套上了自己的稍微透明的短短白纱罩衣,准备随便披个外套就回去了。可谁知,一眼瞥去,竟望见那光滑如豆腐,在月光下发亮的大石头。
流苏起了起舞的念头,舞蹈本来就是随心随意的,有时候一个小小的灵感,触动的就是一段动人的舞蹈。
不觉间流苏已经赤脚踏上了那块大石头,很自然而然的,如湖边优雅的天鹅,流苏跳起了第一个练就的芭蕾舞。
轻轻踮起脚尖,似乎没有因为岁月的流逝或者灵魂的交换而生疏,反而这具从小练武的身子更具爆发力和柔韧性。流苏轻轻把手抬起,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踮起的脚尖开始转圈,那微微抬起的下颌,是那样的高贵和优雅。
不自觉的,流苏已经变跳边轻声吟唱李群玉《绿腰》
“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
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
翩如兰苕翠,宛如游龙举。
越艳罢前溪,吴姬停白苕。
慢态不能穷,繁姿曲向终。
低回莲破浪,凌乱雪荣风。
堕珥时流盼,修裾欲朔空。
唯愁捉不住,飞去逐惊鸿。”
中间婉转如歌,配合轻盈妙曼的女子独舞。那凌空越步,那旋转越步,那两腿相击的跳跃动作,配合最后连续不停的三十二圈单足旋转而结束了整套的舞步。如骄傲的天鹅一样,灿烂如星的眼光仰望月空。当然是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九天仙子,也不外如此,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暗沉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湖边缓缓走出一个穿着紫黑袍子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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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慕容岭。。。
“九天仙子,也不外如此,女人,你叫什么名字?”一个暗沉沙哑的声音忽然响起,湖边缓缓走出一个穿着紫黑袍子的男人。
身躯凛凛,如瀑的青丝凌乱地洒在身后,鬓如刀裁,眉如墨画,眉脚微微向上扬起,勾人心弦,那双亮如寒星的眼睛正若有所思地盯着苏苏。
慕容岭想起自己刚才飞身越过这片树林的时候,听到湖边划过的水声才驻足在树上。原本以为是哪对野鸳鸯跑来这深林老处幽会,并不打算坐停留,可就在他准备飞身离开的时候,苏苏从水中站了起来。
他的眼睛却是挪不开了。那奇怪的衣服,把女孩子凹凸分明的身段衬托得更加娇媚诱人。水流过那如缎样的凝脂般的肌肤,那奇怪的上衣把女孩的胸口处扶托得更加夺人眼球,冰肌莹彻,那弯弯的柳眉下明眸善睐,两颊笑涡,霞光荡漾,当真是流风之回雪,轻云之蔽日。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感叹归感叹,流苏的身段风采确实让慕容岭驻足,也让慕容岭心思摇曳,但像慕容岭这样心智坚定如磐石的人又岂会沉溺其中,很快回过神来,心中对自己暗骂不已。
绝色美女对他犹如过眼云烟,如今却为一个并非倾城的女子心神荡漾。慕容岭对自己不齿一笑,正准备起身离开,却见流苏那如玉的双足踏上了那平滑的石头,见到了至今令他还恍然如梦的情景。
那奇特的舞蹈与慕容岭平时见过的截然不同。慕容岭自觉自己见识过这世间最顶尖的舞娘,最顶尖的舞蹈,流苏跳的,却远远超乎了他的想象。
奇特的舞蹈却无不体现了流苏绝对扎实的基本功,堪称完美的柔韧和力度。而最让慕容岭惊为天人的是舞蹈所展现的华丽的神彩。流苏的每一个微笑,每一次的目光流转,让慕容岭看到的,不是一个单薄的舞步,就像是一只高傲而又高贵的天鹅,在湖边书写着属于她的绝世神韵。
慕容岭心情再无他平时控制得那么的沉稳,什么样的女子能跳出如斯的舞蹈,慕容岭心下绝无半点亵渎佳人的感觉,只想着如若错过相识如此女子,怕是以后的日子,其他的舞艺于他,怕是索然无味。
回头看到慕容岭的流苏,心下虽然一惊,却很快安静下来,这人能在两个师兄神不知鬼不觉之下闯进来,怕是武功不知道要高出师兄多少。
流苏看他并无半点恶意,人也是气宇轩扬。长得可要比老墨帅多了,难道,这才是传说的中男主。流苏心下嘀咕着,并不慌张,轻轻走下石头,把衣服披到自己身上。
慕容岭见流苏气定神闲,嘴角不由牵出一个微笑,真是个特别的女子,这样的□的穿着,见到男子居然毫不惊慌,难不成原本就是烟花之地,已经习以为常,想到这脸色一冷,一想到流苏这样的穿着也曾有诸多男子驻足观看,心下居然莫名起了一股怒意。但观其出尘身姿,却又不像。
流苏要是知道慕容岭就她这一身穿着就能想象到这么多的东西,估计要大翻白眼。对于一个常在舞台上表演的流苏,各样的穿着对她来说已经是习以为常了,除了这样寂静的深夜让她有些忐忑,说实在的,她还真没感觉自己这样穿有多大逆不道的不妥。
慕容岭的眼光一直跟随着流苏,却听流苏清脆的声音一喊:“师兄,你们两个是不是睡着了。”
蹭的一下,跳进了两个大光头。嚷嚷喊到“哪能啊,师妹,我们眼睛都没眨过一下,我们这不都找了个地严严把守盯着呢,保管一直苍蝇都钻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