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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言敢说自己的脑袋都未想此刻这样混沌:“还有更大的场面?”墨言定下心神,眼睛又危险地眯了起来!
流大小姐此时那个意气风发:“那是自然!还有一次,某皇室的王子!”流苏鬼鬼祟祟地趴到墨言的耳边,悄悄道:“告诉你,眼睛可是蓝色的哦!你见过没?”
墨言第一个反应就是:“居然是蛮夷!”看来找个时间得去瞧一瞧,什么时候跑到中原来做出目前墨老大认为很大逆不道的事情!”
流苏半躺在墨言的身上道:“他送给我一艘很大很大的船,上面写的是“爱的航行,最爱的流苏”!他从直升机上跳了下来,就这样飞下来哦,上面还有一个很大很大的气球,写的都是流苏,我爱你!你说,我厉不厉害!唉,可惜哪,我可就栽在你师傅的手里了!还栽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墨言直觉得能从流苏这样的言语中自己解释出一二实在不容易啊!也就是这个蛮夷,还是皇室的人,送给流苏一艘大船,以流苏的名字命名,这倒是合情合理,原本这些个蛮夷就是要远渡重洋而来的。后面说的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墨言就只能理解是从什么地方跳下来,这也不难理解,轻功的沸腾纵越也是可能的!
只是这两人都让墨言实在气愤,居然堂而皇之地道出了流苏,我爱你!墨言自问,似乎自己到现在为止,也未曾说过这三字!但是听到最后流苏说的我栽了你师傅的手里,老怀又尽是宽慰,这师傅,自然是他了!
“那你说,我师傅都有哪好?”墨大叔说出了他这么多年来第一句难以启齿的话!
流苏身子扭了扭,道了句:“哪都不好!常语都有言啊,其一,不对老婆耍酷,你说他哪次不耍酷,其二,不让老婆吃醋,你说他让我吃的醋还少么?其三,老婆揍人要挺住,你说他皮粗肉厚的,每次我砸拳头,疼的都是我的手,其四,吵架要先让步,哪回让我,还得寸进尺,直接把我拖上床折腾个老半天了!”
流苏那是一个劲地控诉啊,墨言听得那脸色变了又变!“难道就一点让夫人喜欢的都没有?”墨老大痛定思痛,还是问了出来!
流苏笑嘻嘻地爬起来,看着墨言,似乎又清醒了点,道:“谁说我不爱他,我若是不爱他,我就不会耍小性子,我就不会打从心里妒忌他身边站着的女人,我就不会埋怨他陪我的时间不够多,我就不会时时刻刻,念念叨叨的都是他!”
流苏的眼神变得温柔似水,看着眼前的墨言,轻启朱唇:“你说,他也爱我么?”
墨言的眼光此刻闪若繁星,轻轻俯下头去,双唇紧贴,轻轻地道:“自然爱你!”言毕唇落,辗转反侧,如同轻饮着这世上最美的醇酒!
夜色如水,屋内春色无边,偶见到床上那重叠的身影,那纠缠的肢体,那叫嚣的风情!
今日的流苏不知是酒劲的刺激抑或是这几日对墨言的不满,格外的热情!流苏的唇如世上最灼热的暖炉巡游在墨言的身上,如此清冷的夜里,墨言却燥热难耐,这磨人的妖精,双唇所经之处,都让墨言不禁为之跃动!
流苏转身坐上了墨言的腰,居高临下,看着墨言的眼迷蒙中却□浓重:“你是我的!“随即轻笑一声,俯□去,“我自然,也是你的!”墨言唯一的答语,只能是深深埋入她的身体里面,让自己的跳跃告诉这个女子,只有她,才能让这天下第一人,为之疯狂,为之欲罢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日的码得心事重重,感谢很多亲们一直的支持!
谢谢大家一直包容饼子文中的不足和瑕疵!
写上这章的初衷是希望在结尾能够也来上那么一场求婚的场面哈哈!
女人嘛,虽然口头说句大家心里有默契就好了,可哪个女人不希望那句“嫁给我可好”说得更有分量一点呢!哈哈
饼子俗了俗了,不能免俗啊!哈哈
64
64、血色无边,雪色无暇。。。
流苏这边暖炉如春,两情相悦,身心纠缠,似乎只想缠缠绵绵到天之尽头!窗外无尽的雪景似乎没有增添任何的冷意,反而映衬着这一屋的火热和沸腾!
萧国皇宫深院处,却是一片萧寂,萧国国主的时日无多自是让这座冰冷的皇家大院更显得萧索落寞,愁云惨雾!
此时萧国国主的寝室内灯火通明,其实如今这殿内无时无刻都随侍着好些个人,怕是皇上骤然发病或者是突然瞑目,所以该做的准备都做着,候着的人也时时刻刻关注着万一有个不测!
萧雪莲轻轻地推开萧国国主的寝宫之门,一身宫装尽显她雍容华贵,围着红狐围脖,头上简单的挽了个发髻,簪着支翡翠凤钗,通明的灯火勾勒出她精致的脸廓,本应散发着淡淡的柔光的脸此刻却是一脸的决绝,紧紧拽着的袖口纤细的双手青筋微现,尽显出她此刻的挣扎和紧张!
终于下定了决心,毅然一步踏了进去,挥手叫退所有的太监宫女,只一人慢慢踱步来到了萧国国主的床边!
床上的萧国国主瘦削的脸依稀能见当年的俊朗容颜的轮廓,如今却也已经容颜枯槁,身体瘦削,躯体几乎不能动弹半分。只有那双微睁的眼睛,微抖的手,还有胸口轻微的起伏才能证明他确实还活着!
萧国国主见到萧雪莲似乎有些开怀,眼睛张开了些许,嘴角微微蠕动,虚弱地喊了一句:“雪莲儿这么晚怎地来了。”右手艰难地抬高,眼睛变得混沌了:“雪莲儿,真是像,像极了你娘亲!”
萧雪莲在他身边缓缓坐下,伸手握着他那双瘦骨嶙峋的手,自嘲一笑,轻轻地道:“父王,你是不是想母后了?你竟然真的忘得一干二净,真的全忘了。我的父王,你记得的都是母后的好,可曾还记得那个与意气风发的你牵手漫步过连绵白侞山的李韵儿!!最心爱的女人竟然就这样生生剥离,情何以堪!”言罢却突然灿然一笑,自言自语地道:“原来真的可以,把爱得痕迹抹得一干二净!”
萧国国主似乎一愣,眼睛闪过一丝茫然,却听见萧雪莲自顾自徐徐而言:“父王,今日女儿来,是想取回母后留给女儿的东西,父王你可应允?”
萧国国主手指微颤,用尽力气触碰到萧雪莲的脸颊后又因无力为继很快垂下,道了句:“雪莲,儿,喜欢,尽管,,拿去!”
萧雪莲惨然一笑,看向萧国国主的眼神却变得坚定,“父王,原谅孩儿不孝,孩儿实在别无他法,但是父王,或许你也会感激我这么做的!”
萧雪莲脸色骤然一变,右手迅如闪电,拔下头上一根细如长针的发簪,居然猛一用力,朝萧国国主的胸口的心脏位置狠厉一插!长针半截没入,却诡异得没有喷溅出一滴血迹!
萧国国主的眼神尽是难以置信,伸入半空的手食指指着萧雪莲,颤抖不停:“雪莲儿,你,你!为什么,等不及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