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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星期,公司体谅她的学生身份,放了她一个星期的假给她复习功课,毕竟艺人处于大众的眼皮子底下,要是成绩不好,这对于歌手来说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了。
红衣回到学校后,收到了各种各样的目光,有炙热崇拜的、有羡慕嫉妒的也有不屑冷漠的,可是这些她都不放在心上。
在第一节课下课后,琴吹红衣的周围便被围了不少的人,都是平日里和她相处的还不错的,因为好奇过来问问出道的事情。
对于这些人红衣有耐着性子一一解答,看到红衣并没有因为出道而变得高傲不理人,这些人的心也放了下来,说实话他们还是很喜欢这个少女的。
等到快上课的时候,众人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座位,宍户亮终于觑到了一个能够单独跟她说话的空挡,“恭喜你了。”
红衣笑笑,“谢谢你。”
“额……”宍户亮有些犹豫,不过最后还是问了出来,“你的伤,没事了吧?”
红衣仰起头,露出自己白皙的脖颈,“已经好了,一点疤都没留。”
宍户亮松了口气,难得地开起了玩笑,“如果留下疤痕,你这歌手的地位可就有点玄了。”
红衣撇嘴,“我可是实力派。”
作者有话要说:红衣终于出道了,这章写得好纠结~查不少资料~但是没几个是我想要的~ = =
☆、惊险的迹部
下午放学后,琴吹红衣去了书法社,自己这一请假就是N天,申请了社团之后,可是一幅字都没有上交,如今回到学校了,要是再不趁机交几张字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红衣进了书法社之后,郑重的跟社长道了歉,或许是因为红衣的态度很好,也或许是因为红衣是书法社延续下去的希望,社长对于红衣并没有责怪什么,并说年终考评的时候不用担心分数,这让红衣有些小感动,整个社团活动时间都在努力认真的写字。
今天上课之前她就准备好了书法用具,纸张是学校里提供的,所以她就带了笔、墨、砚和镇纸,几样东西都是从空间里拿出来的,从在空间里开始练书法后的一段时间内,她的生活都被广告、训练课程给填满,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张罗这些用品,所以这才拿出空间里一套最最不起眼的用具。
说他们不起眼不是说他们的价值不高,而是比起那些全套顶级玉石打造的用具,色彩卖相上要稍微低调些,其实如果有行家在的话,就能够看出来,红衣拿出的用具绝非凡品,单是那一方黑色的砚台,就是货真价实的端砚,连装砚台的木盒子都是紫檀木雕的。那墨就更不用说了,正宗李墨,其坚如玉,其纹如犀,说得就是它,更有千金易得、李墨难求的说法。镇纸为墨玉雕刻而成的牡丹镇纸,现如今的镇纸多为长条形,红衣的镇纸显得别致很多,惹得众人多看了几眼,但是他们虽然爱好书法,但是对于这些极品用具也只是略有耳闻并不曾真正的见过,所以实物放在眼前的时候倒是没有看得出来,尤其是红衣拿出来的时候模样很是随意,因此他们也并没有怎么在意。
红衣把用具铺张开来,在砚台上加了点水,然后用墨条慢慢地研磨,这墨红衣在空间中是用过的,因此不像新墨那般难磨,她磨得很是细致,手捻墨条顺时针匀速研磨,微微地清风偶尔从窗户吹进,摇曳了她墨色的发梢。
红衣的嘴角轻轻勾起,想到了在空间中穿的那身古风的唐装,当时也不过是为了附庸风雅,想要体验一下红袖添香的感觉,没想到最后倒是真让她喜欢上了那般穿着,上等的丝绸、薄如雾的轻纱,穿在身上舒服轻盈,比现代的品牌时装舒服多了。
放下墨条,红衣提笔点墨,这次她用的是中号的紫毫笔,写了两句勉励的诗句——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
两句诗用得是行楷,红衣的行楷写起来行云流水,自有一股风流韵味,下笔收笔、起承转合无不精辟,再仔细观摩,更见笔道流畅、潇洒多姿,这是一副难得的好字。
然后红衣又用小号笔默写了一篇《爱莲说》,用得是簪花小楷,这字体清隽婉约、秀丽柔美更适合女生,红衣在空间中练习的最多的也就是这种字体了,如今写起来自然不在话下。
社团结束后,红衣收拾了用具,将写好的两幅字交给了社长,好歹也算是对自己的社团有个交代。
红衣两幅字两种不同的风格,每一种却都看得出来造诣不低,这让社长颇为惊讶,他毫不吝啬地夸赞,“琴吹桑的字写得当真不错,比之那些书法大家也不见半点劣势。”
红衣不好意思地笑笑,“社长过誉了。”她是有空间作弊器的关系,虽然也经常练习,但是如果没有空间的法诀,她现在的水平也顶多是看起来不瞎人眼而已。
看到红衣如此地谦虚恭谨,社长表示很欣慰,“琴吹桑,书法社的未来就交给你了。”
红衣黑线,这怎么一副托孤的模样。
红衣告辞了社长之后,背着书包出了校门,门口,司机正在那里等着,因为红衣如见的身份是个名气不小的艺人,为了防止狗仔和一些粉丝的纠缠,琴吹龙生专门派了车过来,不让红衣有任何落单的可能。
红衣坐在车里,望着窗外的风景,陡然间她被一道疾奔的身影吸引住了视线,少年紫灰色的发梢微翘,一点妖冶的泪痣在夕阳下熠熠生辉,她记得他,他是网球部的部长迹部景吾。
红衣瞬间坐直了身子,那股陌生的悸动再次传来,她的目光凝在了迹部景吾的身上,只是看到他眉头深锁,脸色有些苍白有些奇怪,她顺着他奔跑的方向向后看,看到的是一个骑着机车带着安全帽手拿砍刀的男人,下意识地红衣叫住了司机中村,“中村先生,先等一下,我刚刚好像看到同学了,他好像有点麻烦。”
“小姐要帮忙?”中村看了看红衣指的方向,瞬间有些被吓住了,急急地道,“小姐,对方手中有刀,您不能冒险!“
“中村先生,您的车技应该不错,能不能帮我把那个骑机车的男人撞下来?”看到迹部景吾有些脱力,红衣有些焦急地问,她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这个样子,居然会有种莫名地恐慌。
“这……小姐,我的职责就是安全把您送回家,我的车技再好,也没有撞过人啊,要是一时失手万一累得小姐受伤……不行!我绝对不能让小姐涉险!”或许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下意识地对于生命的爱惜。
中村莫名的强硬态度,让红衣心如火燎看着越来越近的机车,红衣心一横,钻出了车子,朝着迹部景吾的方向跑去,等到司机回过神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道影子一闪而过,自家小姐已经到了迹部景吾的身边。
迹部景吾看到突然出现的琴吹红衣,这时身后的男子已然到了近前,他心中一片骇然,想要将红衣给推开,但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机车已经近在咫尺,手中森然的砍刀在他的瞳眸中渐渐地放大,最后汇成了一道刺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