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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最忌讳受惊讶吗?若有什么闪失,那可是两条命哪!”
此话一出,闻不悔与素衣亦跟着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极大的惊吓之后是狂喜,素衣更是忍不住
再次尖叫。
老大夫怒骂:“你这姑娘真不懂事,快些出去,你们家夫人需要好生休息,哪经得起你这般大
呼小叫?”
随即将素衣给赶了出去。
“大夫,您确定我夫人怀孕了?”闻不悔到现在依然不太敢肯定。
老大夫吹胡子瞪眼:“闻老爷这是不相信我的医术吗?我老胡行医四十余年,若是连是否喜脉
都分不轻,还不如死了算了。我老胡以项上人头作保,尊夫人确是怀孕两个余月了。”
闻不悔听了,想起前些时琳琅风寒之时。若按时日算起来,那时的琳琅已经有了身孕——为何
那时的大夫没看出来?
“前些时我夫人得了风寒也请大夫来看过,为何当时大夫未曾看出来?”闻不悔的声音冷了几
分。若早知道琳琅有了身孕,今日也不至于让她受到如此之大的惊吓。
老大夫闻言,仔细的想了一番,不禁冷汗淋漓。当日他喝醉酒,便让大徒弟给闻夫人把脉,想
来也是大徒弟学艺不够精才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在闻不悔的冷眼之下,老大夫轻咳一声,道:“
因为尊夫人体质特殊,怀孕时日又尚短,故而当日没能瞧出来。”
老大夫忙转移了话题,道:“因为是头胎,加之受了大刺激导致胎儿不稳,故而夫人需要好好
的安胎,其中定容不得什么闪失,闻老爷自是要好好注意了。”
退出琳琅的房间后,老大夫见药方给了方才被他赶出门外的素衣,吩咐她去抓药,一日三餐不
间断的为琳琅保胎。
闻不悔换来管家,吩咐他领老大夫去账房,忽又想起了先前倒在琳琅身上的年轻人,算来,那
年轻人是琳琅的救命恩人。随即又担心另一个大夫医术不够精湛,便让老大夫再过去给那年轻人看
病去了。
素衣喜冲冲的领了两个家丁一道出门去抓药,闻不悔在人都在开之后便带上了门。他坐回床边
,看着琳琅苍白的脸,顷身向前,唇瓣轻轻刷过琳琅的唇。
琳琅,你知道么,我们就要有孩子了。
琳琅有了身孕这事儿让闻家上下惊喜非常,又因那夜的黑衣人给闻家带来了很大的惊吓,故而
闻家临时又请了一批护院。甚至连闻家的下人们出入也都变得注意起来,生怕出了点什么小差错。
也正是因此,身为夫子的木子砚在学生闻秋没什么心情上课之时得了空闲以外出去书肆买书为由光
明正大的出了闻家。
与上次相同,风月楼的伙计将木子砚领到了天字二号房后,房内的人在第一时间开了门,在木
子砚进门之后立刻关上门,并落了锁。
木子砚进了屋之后才发现屋内还有第三个人。来人见到木子砚,微微一笑,道:“砚少,我们
可是有些时日不见了。”
房内三人,其中一人是上次与木子砚碰面的年轻人,亦是当日闯入闻家试图带走琳琅的黑衣人
之一。另外一个——是一个可以用“美”字来形容的男人,年纪与木子砚相仿,一身的绫罗绸缎,
可以看的出是大户人家出身。
“望苏,你怎么私自出京了。”木子砚没好气的瞪了来人一眼,“又是跟皇帝请了病假?你别
老当朝中那群人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