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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了。
锦绣回到屋中,坐在床沿一言不发。荷儿有些焦急,担忧道:“姑娘,您这心里头也别和自己
过不去……”
闻言,锦绣的手抓皱了床上那上好的丝绸被单。沉默良久后,她道:“荷儿,明日帮我送张拜
帖去闻府,请他来趟春风楼吧!”
最后为自己赌一次。
次日。
荷儿一早便去为锦绣送拜帖。闻府守门的人收了她的拜帖送了进去,她却连闻府的大门都没跨
进去。她心头有些委屈,觉得闻家的人有点儿欺负人。
回到春风楼时,锦绣正在等她回话。她不好欺骗锦绣,便照实说了。说完又愤愤不平道:“姑
娘,这闻家的人也太欺负人了。”
锦绣对于这事早有了心理准备,心下也没什么底气。
她只是在赌,赌他会来见她。
荷儿见她似乎不是很高兴,好生劝了几句,想让她去歇息,却被她拒绝了。
这一整日,锦绣都未曾歇息。
她早早就让荷儿为她梳妆打扮好,等着夜幕降临。
不知不觉到了夜晚,阁楼外一直都很安静,未曾有丫鬟来通报说闻不悔来了。锦绣等了又等,
忍不住一直催荷儿到前厅去看,使得荷儿一直都在来回跑。
就在锦绣要失望的时候,荷儿终于气喘兮兮的跑回到,说闻不悔来了。
片刻后,锦绣终于如愿以偿的见到了闻不悔。
荷儿立刻下去准备新茶,锦绣则起身迎上前去。
未曾好好歇息的锦绣虽然上了胭脂,却掩不住憔悴的神色。闻不悔自然是瞧出来了,却什么话
都不说。
荷儿端了茶上来,后又退了出去,并顺手带上了门。
锦绣见闻不悔一直沉默,心头一涩,给他斟了茶,亦默不作声的在一旁坐下。无言的沉默让锦
绣越发的焦虑。
“锦绣,你找我可有事?”闻不悔终于说话。
平平淡淡、不痛不痒的一句话,却让锦绣的心没由来的疼了起来。她别开眼,片刻后回过头盯
着闻不悔瞧了半晌,起身,上前。
柔软的唇瓣贴向闻不悔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