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有些不合礼数。
因为门并未关上,故而素衣与逐风接看到了这一幕。逐风的手悄悄的再背后握成拳,甚至有骨
头“咯咯”的声响。没有人察觉到他的轻微变化,连他身旁的素衣也未曾察觉,因为那一幕让素衣
羞红了脸,再无心理会其他。
琳琅看到了素衣和逐风,微微羞赧,伸手推了推闻不悔,道:“爷,客人来了。”
闻不悔闻言看向素衣的方向,坐好,却依旧紧抱着琳琅不曾松开。琳琅亦温顺的偎在他怀中不
曾挣扎分毫。她和他一样,同时打量着站在门口的逐风。
这是一个很年轻的男人,亦是一个有俊秀外表的年轻男人,更是一个有俊秀外表武功高强的年
轻男人。
逐风的视线越过闻不悔,落在琳琅身上。琳琅亦望着他,见他一直都在看自己,有些不大自在
,微微偏头,将脸埋入闻不悔怀里。
闻不悔对于逐风的无礼显得有些不悦,却也不好发作,道:“素衣,还不快让恩人坐下?”
素衣闻言,忙扶着逐风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外头有丫鬟送来了茶水和酒水,素衣又给逐风倒
了杯热茶。
琳琅在片刻后方从闻不悔怀中抬头,看了逐风一眼,微微敛眉,从闻不悔怀中起了身,上前几
步,服身道:“妾身谢过恩人救命之恩,不知恩人尊姓大名?”
“你知道的。”逐风有些不敢置信。
“妾身自是不知,”琳琅端起桌上的茶,“恩人身上的伤还未痊愈,不宜饮酒。妾身有孕在身
,自也是不便饮酒,今日便以茶代酒谢过恩人救命之恩。”
闻不悔亦上前,接过丫鬟倒好的佳酿,道:“他日恩人若有什么要求,但凡我们闻家力所能及
的,当全力为之以谢恩人今日之恩。”
闻不悔的眼瞥到逐风拿着酒杯微微颤抖的手,又见他面色苍白,只当是他有伤在身的缘故,并
未多想半分,只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逐风亦将茶饮尽,视线从琳琅身上移开落在闻不悔身上,仔细的打量起闻不悔来,眸中神色复
杂异常。
曾经他亦是以为殿下去了,不想在嘉庆四年秋家灭族后,他收到了一封信,秋家家主留给他的
一封最后一封信。信上说,只要他找到最后一位秋家人,就可以再次找到他想找的人——可惜了那
样一个男人,却又不得不谢他。
若没有秋无心,那么殿下或许也就在永乐三十八年随先帝去了。
至于眼前的闻不悔,他不否认眼前这个男人很是优秀,无论是外表还是家世,都可保殿下一生
无忧,但比之更优秀的男人,殿下自小见多了,那些人又怎会比这小小的商贾呢?
如今,殿下是不愿认他的。
他数年来走南闯北不论风雨只为找到殿下,却谁知与殿下的再次重逢,怎会是这般的场面?
屋内无人说话,一时间沉默笼罩着四周。闻不悔本想说什么,管家赵伯来寻人,低声和闻不悔
说了几句话后,闻不悔点头,赵伯便又退了出去。
知道他有事要处理,琳琅体贴的让他先行离开。
闻不悔交代素衣好生照顾琳琅,临走之时又意味深远的瞥了逐风一眼。虽还是有些不放心,可
当下要处理的事让他非走不可。
目送闻不悔离开后,逐风忽然说道:“闻夫人,我可否与你单独说些话?”
琳琅闻言颔首,随即朝素衣使了眼色让她出去,素衣不大放心故而犹豫了一会儿,琳琅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