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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声音透露着埋怨:“来的时候温先生在抽烟,客厅里一大堆烟头,看温先生那个样子,估计,是温太太又给他苦头吃了,我刚刚到厨房兜了个圈,温先生就开车出去了,那车开得是老快,刚刚一转眼就不见了。”
“我说梵歌也是的,现在温先生这样的男人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了,人长得俊家庭背景又是数一数二的,下班按时回家,当二十四孝老公,也不像那些有钱的男人一样到处沾花惹草,动不动就和这个明星搞暧昧和那个小姑娘牵牵扯扯,她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回头恨铁不成钢的瞄了梵歌一眼,阿姨继续念叨着:“她倒是好,一早起来也不问问自家的老公去了那里,就木头一样的坐在那里。”
阿姨发着牢骚,这已经不是这位土生土长在青岛,会做的一手好菜的中年妇女的第一次抱怨了,不过抱怨归抱怨,她还是把梵歌的衣食照顾得很好。
阿姨老是抱怨梵歌不开窍,她是恨不得把那对夫妻当成面粉团一样捏合在一起,在她看来女主人矫情了点,不就是失忆吗?电视机里头天天在演,也不见人家像梵歌那样拿乔。
这老是让金秀园老是哭笑不得,失忆的人哪像电视剧演的那样的轻松,特别是像梵歌这样的深度失忆,单单从失忆衍生出来的各种各样的医学名称就会把人搞得一个头两个大。
梵歌第一年过得最为艰苦,顶着大姑娘的身体行为却像是小学生,复杂一些的汉字她有时候需要很长时间去辨认,有点即使是辨认很久也不认识,很多东西她都不会用,她不敢去公共场合,偶尔去了总会闹出一些在某些人看来极为不可思议的状况,有一次,几位中学生这样调侃梵歌,姐姐,你是穿越来的吧?
那形容对于那个时期的梵歌还真贴切。
还好,那段难熬的时间被她咬着牙硬挺过去了。
拿着水,金秀园在梵歌身边坐了下来,愀了愀她手中的报纸:“梵歌,看什么呢?”
“没。。没什么,随便看看。”梵歌不自然的坐正了身体,下意识的把杂志盖住了报纸上面。
等梵歌离开餐桌,金秀园从杂志下面抽出报纸。
报纸上的内容让金秀园心情大好,从梵歌刚刚的细微表情可以判断出来,分明梵歌是把报纸上的内容看到心里去了。
很好!温公子的坚持看来没有白费。
报纸上头版头条正是本周最大八卦,这个八卦让一向以冷静平和的青岛人也不淡定了,因为八卦中的男主角赫然住在青岛,估计,驻扎在青岛的温氏海运附属机构的公关部电话该被打爆了吧?
报纸上的女孩笑容甜美,这位正是新鲜出炉的新加坡小姐,这位在六天前刚刚得到新加坡小姐桂冠的女孩在得到冠军宝座的时候大胆的放言,明年会参加港姐选拔,她还无比自信的向所有人宣告,她会让心中昂慕的人看到最终她会站在最后的舞台上,主持人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
“我喜欢温言臻,站在属于他的那片主场的舞台上,对于我将意义非凡。”
新加坡小姐的话把这次选美赛推向了□,持续的几天里,各家媒体排着队想采访,在各路记者的挖掘下,出来了这样的一个版本。
有一次,还是一名留学生的新加坡小姐在机场中无意邂逅了英俊温柔的男人,男人帮助了那个时候身上的钱被偷走的新加坡小姐并且没有留下姓名,后来,新加坡小姐才知道那位英俊的男人就是温言臻。
于是,涉世未深的女孩对温言臻就有了朦胧情感,类似于一位粉丝对偶像般的情感。
报纸里的女孩是很美,表情真诚,看着更像是刚刚走出校门单纯的大学生,在她的脸上看不出一点作秀的成分。
金秀园对着报纸上笑得很灿烂的女孩眨了眨眼,很好,这位的出现让温太太今天早上的表情比以前丰富了点,起码,没有像阿姨所说的那样像一块木头。
这绝对是一个好的信号。
梵歌一个上午被金小姐看得心里发毛,她抱着胳膊转过头去对着已经第N次盯着她发愣的韩国女人:“金小姐是不是又有话对我说呢?”
还真是,金秀园还真的有话说,估计,她的话会让梵歌心烦。
作者有话要说:送上火热的情话:哦卖糕~~~哥太想你们了。。。
☆、人妻(06)
这是一片在青岛很著名的侨区,青岛政府为了吸引外来投资,在半山腰划出了这一片区域,完完全全按照那些发达国家所推崇的规划,环保舒适干净明亮,简洁中要带着大气,简单中要带着格调,很有格调的奢侈,很有格调的浪漫,一年四季绿荫成群,鲜花明媚,花香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