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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端在他的掌窝里悄然挺立。
温言臻目光滟涟,没有再犹豫,手指拉住她睡衣前襟的蝴蝶结,一拉,蝴蝶结是连带着肩带的,那么一拉,细小的肩带滑落。
梵歌心口一凉,第一时间去捂住,接住了要从她胸前滑落的睡衣,她的手同时也隔着衣服布料盖住了温言臻的手。
暗哑的带着浓浓嗓音的笑声轻轻响起,温言臻隔着衣服反握住了梵歌的手,缓缓的把她的手连同睡衣扯下,倾身而上,吻住了她,顺势的,把她的身体压倒在床上。
柔软的被子遮盖在了腰间,被子下的男人和女人的腿在扭动着,交缠着,厮磨着,男人的手掌在女人的流连着,从胸部来到了平坦的小腹。
抚摸,成了这场爱恋的前奏曲,男人深明其道,他用手掌尽情的取悦着身下的女人,直到她咬着的嘴唇松开,直到她的声音变得像被剪碎了的月光般的破碎。
直到,她扭动了腰肢,用腿主动的去蹭着他灼热的部位。
手往腰两侧来到了她的大腿,再往大腿内部里移动,用最温柔的力道。
这种情潮对于梵歌来说陌生而又熟悉,熟悉的是骨子里头那种激动欢悦,陌生的是身体所反馈出来的种种反应。
这种情绪在温言臻的手掌下泛滥成灾,当他的手指来到了她大腿内侧,正在一点点的往上移送时,那种情绪衍生出来的是。。。。
好动温软的小东西们在甬道里滑行着,欢腾得很,眼看。。。。
梵歌心里一慌,双腿并拢。
头正趴在了她胸部的人抖着肩膀,似乎像笑,热热的气息抖落在了她的毛孔里,他的唇从她的顶端离开,一点点的来到她的耳畔,含住了她的耳垂,一吸。
犹如电击,从脚趾头到腿拉直,温言臻的手指趁机进入。
梵歌头一昂,搁在他肩膀的手收紧,指甲深深的陷入到了他的皮层去,温言臻喘息声更盛,进入她的手指在轻轻的动着,梵歌臊得把脸埋在了他的肩窝里,他手指带动她的那种情潮,致使得梵歌也说不清楚自己的身体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向,就这样彷徨无措的扭动着,身体住着无数的小小的生物,闹腾得她无处安身。
很快的,温言臻的第二根手指进入了,梵歌觉得疼,疼得她想狠狠的拉开他的手,责问着他。
但是呵,偏偏,住在身体里无数的小生物却在和她唱着反调,于是想拉开他的手手指甲更深的陷入,把他带给她的那种疼痛狠狠的报复在了他的身体上。
很快的,疼痛被另外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官触觉扼制住,希望能得到更多一点,甚至。。
甚至更深一点,最好能一下子抵达灵魂深处。
就是那样的一种热望,导致身体在经过短暂的挣扎后迎向了他。
豆大的汗水从温言臻的额头掉落,已经来到了极限,低头看着身下的脸色潮红的女人,手指离开。
随着温言臻手指的离开,梵歌德身体仿佛正在飘像某个不知名的所在,空荡荡的,还没有等她从那股落差中反应过来。
他抵住了她,最坚硬的所在抵住了最柔软的所在。
他正尝试着进入了她。
那已经不再是温柔的手了,火一般的灼热,铁一般的坚硬,刚刚触及,就疼,是那种铺天盖地,不知道如何是好的疼。
疼得梵歌五官都皱到一起了,疼得梵歌下意识的做出了那样的一个动作,手去挡住了他。
“温。。温言臻,不要了,它太。。太大了。”
更多更大颗的汗水滴落,他双手撑在了床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梵歌带着哀求的目光愀着他。
他妈的!真想一下子贯穿她,真想用绳子把他和她绑在一起,像蹦极一样的,在进入她的时候,高高的从悬崖上跳下,最好摔得血肉模糊。
温言臻调整好呼吸,低头看着身下的人,他的梵歌怎么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用这样的姿态用这样的语气,要知道,这样的话很容易让一个男人有暴血管的危险。
它太大了!
这话一经回味,就。。。。
抓住了她搞不清楚状况的手,一按,温言臻告诉梵歌这样的一个事实。
“梵歌,你不知道吗?在你说出那样的话后它更大了。”
现在,梵歌手中好像捧住了一个烫手山芋,更令她心慌意乱,脸红耳赤的是手中的烫手山芋还在胀大着。
不由自主的,梵歌身体往后缩,嘴里喃喃的,别了,温言臻,不要了。。。
疼痛和某些难以解释的恐惧下,梵歌借助腿的力量身体不住的往回收,身上的人没有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空出一只手扣住她的腰,逼着她向他贴紧,又多紧就有多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