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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能休息几天?”她第一次问他,迫切地想要他陪她,又不敢说出理由来,规规矩矩地坐着,没动一分,生怕一动就会疼,两腿根本不能并拢,一并拢,就觉得疼——跟个刺一样的扎着她,让她时时刻刻有种不安。
“一个星期有吧。”高炽回答的很清楚,“这次好好地陪你。”
平实的话,却是叫人觉得最动听,动听的仿佛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段乔就叫这句话给迷了心,乱了眼,堵了耳朵,被他拉在他大腿上的手,悄悄地探过去——
几乎是一毫米一毫米的往前,离着鼓起的地儿越来越近,她的脸跟着越来越红,红的都快要滴血了似的,手指却——像是突然间下了决心一样地按在他腿间,那只手大张,五根手指头都跟着大张,大包大揽的试图将他激动的物事都给包住——
而分明,分明在她的手覆上去时,她清楚地感受到手心底下激烈的颤动,那种颤动,夹杂着强大的力量,坚硬的叫她心惊,也让她还疼着的双腿间泛起一丝丝叫人空虚的酥痒来——
高炽不动声色地开车,让她的手就捂在那里,没叫她放开,——只是,她到放手老快,也就那么一碰,就把手给缩了回去,叫他挺失落。
到是段乔跟个小傻瓜似的,在那里笑,分明是像把人家的弱点拿到了。
但是——
有一点是致命的,她不能走路,一走路就疼。
车子停在饭店门口,她还迟疑的不肯下车,拖拖拉拉的,到是高炽跟完全不知道一样,弯腰把人从车里抱出来,好当当的一个公主抱。
把个段乔弄的心里松了口气,生怕自己那个怪样子叫他看出端倪来,现在一下子就解决了,解决的这么顺当,她都像在梦里,真幸福!
把人放在床里,让她坐着,高炽把她的行李收拾起来,也没有什么东西,就一点儿,他三两下地就收拾完了,回头瞧见她还睡着了,倒在被子上,脸蛋红通通的,睡得挺沉。
要说她怎么这么容易睡过去了?
就是昨晚睡得太晚了?
哪里是睡得太晚,压根儿就没有怎么睡过,天晓得!
离飞机起飞的时间还有半天,高炽自个儿走入卫浴间去冲澡,剥了衣服站在花洒下就冲水,脑袋里记起她胸前的红印儿,身下没有什么精神头的物事,瞬间就站了起来,让他不由得苦笑——
这种坏习惯怎么才好?
他拉过浴巾,往腰间一裹,薄薄的浴巾挡不住他腿间的气势,将浴巾顶得老高,颇有种要穿透浴巾的状态——
一步一步地朝她走近,几乎是双腿跪在床里,将床重重地压下去,细长的手指将她的裙子轻轻地撩起来至腰间,露出没有什么阻挡感的薄蕾丝内裤,黑色的神秘色彩包着那一方小小的地儿,稀疏的毛发调皮地从蕾丝中探出头来——
他却是摇了摇头,大腿一跨下了床,从他的行李中找出刮胡刀,是那种上刀片的,不是电动的,锋利的刀片,被他贴着她娇嫩的肉,一手再轻轻地拉开实在没有什么阻挡状的薄薄的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