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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是个难题。
她被狠狠地难住了,那小脸蛋为难的,怎么才能让人看出来她没说谎?得怎么表现?难不成她得把平时的生活都拍下来送到他面前,现在随便拍个,是不是能通得过?
就她个脑袋,还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
只得傻傻地看着他。
他的手落在自己胸前,作势要解扣——
架势再明白不过,让段乔吃惊地张大了嘴,小脸蛋比刚才更红,红的都快滴血了,两手那十根嫩葱似的手指都绞在一起,似乎想分开都困难。
个纠结的,经历过这么多事后,她要是不明白这个动作代表着什么意思,那才是个大大的傻瓜,手试图伸了伸,刚伸出一点点,那双手又怯怯地往回缩,缩得个小心翼翼的,整张小脸几乎都皱在一起。
他冷笑,“还说想我?”
话简直是跟毒气剂一样,熏得她想立即找个方法出来,可脑袋里尽管糊成一团,里面还真找不出多少可以用的东西,让她伤透了脑筋,又不得不这么干,终于是一狠心一闭眼的就伸了手——
凭着刚才还留在脑海里的记忆,她双手摸索了一会才摸到他的扣子,就那么胡乱地想要扯开他的扣子,也亏得她运气好,还真让她解开了。
一个个扣子,她闭着个眼睛,解得满头是汗。
她解得急,他到是觉得慢,一把就将人给抱起来。
整个人瞬间离开地面,把段乔吓得立即睁开眼睛,刚好对上他深遂的眼神,顿时心猛地漏跳一拍,下意识地就圈住他的脖子,怕掉下去。
他嘴角一哂,到是喜爱她的自投罗网,也就几步就走入离这里最近的房间,她还没来得意思意思的躲一下,人已经被他抵在门上狠狠地磨蹭,也不知道他是憋久了还是怎么的,与其说是吻她,还不如说是近乎啃咬——
啃得她的唇瓣都肿了,却是红艳艳的,可叫人心疼,又让他狠狠地啃咬着,愈发不肯放过她,——连她都有点控制不住的,明明疼,却是不由自主地贴着他坚实的胸膛,被动地回应他的吻,从被啃咬的唇瓣间逸出破碎的呻吟声,嗓音微弱,甚至是几不可闻。
他偏听得清清楚楚,觉得那低低的声音仿若是世上最好的催情药,惊得整个人动作更加重,或话还有点粗暴把将她大踏步地抱入里头的大床,那床尤其结婚时的婚床,全是都是艳红的,一片喜色,映入眼底俱是一片喜色——
他不假思索地扑上她的身,双手剥开她的衣物,漂亮的锁骨,透着难以明说的性感,身上的衬衫扣子已经让他解开,j□j饱满的胸部叫胸衣狠狠地包裹着,此时却是忍不住地半跳出来,他的手往她背后,一解开后头的扣子,——饱满的胸部就在他眼前,春光大泄。
她想拿手挡,手到叫他给抓住,上半身想起来,偏是一点力气都没有,浑身跟个软骨头一样倒在他身下,腿一动,不像是挣扎,反倒更像是把自个送上去蹭他结实的腰臀,连她都自己发现了,脸上羞意更多,不止是通红,而是想哭了——
被他给弄得快要哭了,一副无辜样,都是他的错,不是她的原因——
可看看她,一副无辜要哭的样儿,牙齿咬着唇瓣,也就咬那么一点点,洁白的牙齿与那个被他啃得又红又肿的唇瓣儿,眼里有点泪意,多了点迷蒙——
像是要引诱人似的,偏她自己不知道。
眼看着他的眼底都泛红了,她还害怕,刚才是想要哭,现在是真哭,“叔,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现在到是讨饶了。
没见过这样的,胆子小,又敢在他面前狠个心,可最后又老是变个卦,想把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