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很明显,跟嘲笑我似的,——
可我不是笨蛋,我也听得出来,他是在说他自己,却叫我感同身受,可不是嘛,我也就这样子,有些事真不是努力就能成的,让我有了点“同是天涯流落人”的感觉,不自觉的看向他,就有点同情。
又是一个给秦娇娇祸害的,但秦娇娇总能让人觉得她与任何人都无关,清白无辜,尽管女人能看得出来本性如何,但男人们的眼光跟女人们不一样,她还是清白无辜的秦娇娇,呵呵——
我忍不住想笑,又觉得会让他没面子,拍拍他的肩头,“我都过来了,你也能过来的。”是真心安慰他的,免得这位新领导心里难受,我再补上一句,“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新的?”他分神看我一眼。
也就淡淡的一眼,不是我多心,我多想,而是我真觉得就那么一眼,就跟“千树万树梨花开”似的,想法真不是普通的矫情,——底下更痒,痒得我几乎坐不住,——我没理他的反问,“你找个地方停一下,我难受。”
反正他知道我的难处,也就少了那点面子上的顾忌。
“痒得坐不住?”
周弟弟一下子就猜中。
我也懒得装一回羞怯的模样,人就这样子,人家不知道的时候还能装一下,现在我装不了,大大方方地挤着腿儿,“痒得很,跟见鬼似的,上次打了针还好一点,星期一见到你时,就更痒了,见一回痒一回……”
“见我才痒的?”他把车子停在一边,好看的面容似乎镀上一层叫做“骄傲”的色彩,瞧向我的眼神都有点跟沾了花似的,他微微凑近我,“怎么个痒法?”
他的脸一下子就靠近我,即使近得几乎两张脸都叠在一起,我都能感觉到他呼出的热气落在我脸上,叫我有点紧张,头稍稍地往后躲,试图避开他——可我一后退,他跟着就过来,这是车里,我并没有太多的地方能躲。
“现、现在不痒了。”
我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甩出救命稻草来。
“不可能吧,”他的视线往下——
我敏感地察觉他的视线落在我腿间,那两条紧夹在一起的双腿,紧得不能再紧,如果能再紧一点,我都我想都是要再紧一点儿——尤其是被他盯着看,我的身体竟然莫名的颤抖起来。
丢人!
丢大发了。
我甚至渴望他能一直看着那里,可惜我还有理智,双手推开他,人跟着上半身往前倾,双臂交叠在膝盖上,挡住他的视线,也懒得去公共厕所了,还不如一步到位,直接去看老中医,解决这个问题才是真要紧的事。
“开车吧,快点走。”
我收了收表情,眼睛看着前方。
“听你的。”周弟弟到是一点意见都没有。
我——
可他听说我的开车走,我又有点失落,人就是这样子,明明不想叫他看,他真不看了吧,又觉得不太乐意,——我确实还痒嘛,痒得不止是“难受”能形容的。
他将车子往南开,南边是翻新的老城区,有些地方是拆了重建,相当部分地方都保留了老城区的原滋原味,剔除了一些老城区存在的老旧风貌,留下来的是历史的沉淀,不止市委市政府都在那里,是整个城市的中心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