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嘿!”顾老板打一个饱嗝:“不是躲着他,你会在新婚之际跑到我这破地方来喝酒?现在都三更了,府里有夫郎守着空闺,你居然屁股动都不动。不是躲着他,还能躲着谁。”
半越眯眯眼睛,迷迷糊糊的就看到那烛光晕黄,把酒杯往桌上一拍:“我只是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而已。”
“面对?有什么不好面对的?难道你不知道如何洞房?这容易,这院里的小倌儿你尽管挑,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的,保准一次性将你教会。让你去服侍你家夫郎,两夫妇爽歪歪的。嘿嘿,咯——!”
半越从一堆酒壶里面又挑了一壶没有喝完的,自己斟了酒,苦笑道:“这种事情老娘有的是经验,还要你这里的人教?”
“那你躲着他干什么?你不会是看着美男不好意思下手吧?”顾老板撑着身子爬起来,到了半路又不堪重负的跌到榻上,慢悠悠的道:“我所认识的半越可不是放着美色不吃的人。嘿嘿,要说看男人的眼光你可比我还高。这白里絮好歹也是白家镇第一美男子,你不会无缘无故不去碰对方的。说罢,咯,是什么原因?我保证不说出去……”
屋里烛光还剩下一盏,摇摇晃晃的每个定性,折射到人的脸上连表情都莫测了起来。
半越似乎是醉得睡着了,又似乎还半清醒着,隔了好久才呓语般的唠叨一句:“我对他暂时只有怜惜……而他也不想……他说过,他曾经……哎,反正吧,我下不了手!”
“切!”顾老板一挥手,大叫一声:“半越你个懦夫!”
懦夫就懦夫吧!
这些日子半越脑袋中闪过的都是白里絮在桃花亭痛苦的叙说被□的事情,心里就忍不住有点抽痛。这代表什么她知道。
可是,现实也告诉她自己,她跟白里絮远没有到可以坦诚相待的地步。
白里絮有过被□的经历,又只跟一个女子发生过一次关系,过程很糟糕,结局可想而知。
在这些日子里半越曾经偶尔不小心的过界了一点,比如两人相贴得过紧,或者突然拥抱他的时候,更或者不小心碰触他肌肤的时候,白里絮都会直觉的想要推开她。
虽然两个人都巧妙的掩饰了过去,也能够在众人面前表现出两人很亲密的样子,可是不是在有预防的时候,两个人的身体距离都不能太靠近,否则白里絮就变成被惊吓的刺猬,浑身僵硬,防备异常。
这是心理障碍。
一个对女人碰触有着心理障碍的男人,就好像天生的同性恋一般。
除非消除他的障碍,否则两人根本没法更进一步。
偏生,半越不能用强!也,有点舍不得用强!
她喜欢两情相悦的交欢!如果没有感情为基础,至少也可以相互身体慰寂,得到生理上的满足。事后各走半边就是。
偏生,与白里絮两种方法都达不到。
她甚至有点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因为知道半越有种固执的占有欲,所以不屑去强人所难。所以,就算两人成亲,也是不会圆房的。
可是,放着美男在身边,不去吃,这还是人么?
半越她是一个各方面都成熟了的女人,她有生理需要,虽然这个身体还是一个处。可她心里总觉得再不找个男人给嘿咻嘿咻一番,憋久了的她迟早会心里变态。
也想过在潇湘楼的鸭馆中挑一个出挑的,先泻火了再说。
可,身体又有洁癖。
她可不想这个身体的难得第一次就送给一只鸭子。就算那只鸭子是处,她也浑身不自在,总觉得她亏了!
她吃处男没亏,可是处男吃了她这个处女的话,她是铁定的亏,亏死了!
一想到男人的小鸟还要进入别的女人身体,她就浑身鸡皮疙瘩,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