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越自然的接过他手上的毛巾,替他慢慢擦干发丝。唔,古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轻易剪断的,这也为了两人的生活增添了某些和谐。
其实只是某人为了打发无聊而已!当然,顺道也为了吃豆腐!老是堂而皇之的扑倒对方那多没意思啊!
情趣啊,情趣懂不懂?
半越既然愿意为他这么做,白里絮自然是欣然接受的!
每当这个时刻,两人之间都不需要任何话语都能够进入对方心里。
半越曾经笑道:只要相爱,任何一件事都是爱的表现,不需要特别的说明!
只是:“你有心事?”
白里絮摇摇头,斟酒喂了身边的某人一口。
“那是心情不好?”
白里絮轻笑:“没有。”
“唔,那是太累了?或者,你觉得我这些日子没有满足你?”
“说什么啊!”这个人总是每个正经!
“那就是你在担心什么?是不是欧阳异的事情?”
“……”
扯了扯手中的发丝:“老是一个人担心,干吗不说实话。”
“我没有。”
“死鸭子嘴硬!”
“越……”
“好好好,你不要用这种语调唤我,骨头都软了,真是。我的夫郎太能抓住我的软肋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白里絮轻笑,索性再斟酒给了她喝,两人你一口我一口,没多久白里絮就面染红霞,霎时春光一片。
半越咳嗽一声,哎呀,夫郎太漂亮了实在是……噎,不知道该喜该忧!只是,某个色女子始终拗不过此等桃色,干脆头发也不擦了,直接拉过椅子跟他并在一块,勤快的斟酒,再灌酒。
嘿嘿,司马昭之心哦!
偶尔再偷香一个,也爱意泛滥。
白里絮晕乎乎,他虽然经营正经酒楼,到底是男子,不可能丢下自尊跟客人们拼酒什么的。平日里都是喝的果酒,这等稍微烈的清酒还是喝不习惯。
半越摩擦着他的鼻尖:“絮,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白里絮身子半边都靠在她的身上,抓住她的衣袖:“你是我的。”
半越笑道:“我早就是你的了,还用现在说。”
白里絮摇头:“你以后也是我的。”
“唔,那是当然。”
白里絮似乎得到了保证,又道:“不许喜欢别人!”
“咳,好。”
“也不许爱上别人!”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一切听你的。”看看,多好的妻主啊!她绝对是夫管严的最佳代言人。
再喂他一些菜,怕他被酒伤了胃,到时候半夜饿了又睡不安稳。
白里絮硬是撑起身子,夹紧筷子夹了菜好半天才送到半越的口里。一个喂食,一个喂酒,偶尔相互唇对唇的交替,某个人蠢蠢欲动的按住对方的后脑加深这个吻,直接让对方脸色酡红身子软绵。
外面隐隐约约响起某个声音,一声声,一句句!
白里絮喘着粗气,好半天才回神:“好像有人在唤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