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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我听到自己带着明显置问的声音道:
“你既然知道后宫是座染缸,知道每一个进来的女子都会被染,那你又何苦要把她们都带进宫来?”
他的眼神突然的落寞,或许还夹杂着一丝可称之为孤寂的东西。他仰头,自嘲的笑道:
“或许我就是寂寞了。这宫墙深深,怎么可以就这样困住我一个人?这就是一个帝王的宿命吧。可是我却不想要这样的宿命。我只是想有人陪着而已。我喜欢看到那些鲜活的生命。春宵,我喜欢你这般自在的样子。所以,你不要变吧。请不要变”。
像是陷入了魔障中一般,我听见小皇帝仿若念咒般的声音响起,一遍又一遍。不一会儿,他已然走了出去。我坐在床上,联想起小皇帝方才脸上那抹显而易见的苍白,忽然竟觉得有些害怕。这个小皇帝,怎么忽然就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样?中咒了?
晚间吃饭时,我想起之前在芙蓉阁时因为无聊而让人做的木片纸牌,咳咳,纸牌做好了这么久,我都还没有玩过呢。正好,如今加上瓜子君,绿侍郎还有雅歌,倒是可以四个人凑在一起斗地主了。
唤雅歌去把那两只叫来。我拿出纸牌开始细细的给他们讲解游戏规则。瓜子君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倒是绿侍郎听听津津有味,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再看雅歌也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样,为了增强大家的斗志,我道:
“斗地主到最后,赢的最多的人可以向场中的每三个人各提一个要求。恩,但是一定要是在能力范围之内能做到的要求!”
三人闻言竟然齐齐眼前一亮道“好”。抚额微叹,看来古往今来不管做什么,诱之以利果然是必胜的不二法门。
我忽然想起大学时我们寝室那一帮哥们每逢寒假回来,腰包鼓了便齐聚在一起打牌。把钱全输光了还不算。最后还必须要把身上的衣物都脱下来。当时有一个哥们手气极背,输到最后连裤杈都没有了。而那一帮兄弟也真是够狠的。最后竟然把他裤杈都给扒拉下来,让他裸着身子手拿着那张“优秀寝室”的奖状挡住重要部位拍了张照片留念。从此以后,那哥们是再也不敢赌了。
想到此我突然笑出声来,真是令人怀念啊,不过似乎那都是上辈子的事一般。抬眼,我不怀好意的看了他们一眼。淡定的道:
“不如,我们再添点刺激的,谁输了便脱一件衣服如何。?
话音刚落,便见绿侍郎和瓜子君齐齐眼前一亮。而后异口同声的道“好!”我却是觉得心里一寒,啧啧,我怎么就感觉瓜子君的眼睛正在冒绿光呢?就像是饥饿了许久的狼一般,甚至都比绿侍郎的眼睛还要绿。不过,老子才不怕。想吃我豆腐么?那你也得有这本事才行。区区两个小菜鸟,还能斗的过我这个浸|淫了斗地主好多年的地主公公?
一个时辰之后,绿侍郎拽着他身上仅有的一条亵|裤。眨巴着眼睛,可怜兮兮的道:
“娘娘啊。呜…我可不可以不要脱嘛…”我咧开嘴,阴森森的道“自然是不可以!识相点儿,可别逼我亲自动手啊!”绿侍郎瑟缩着身子慢慢的向后躲,我张着手慢悠悠的走过去。
又瞥着一眼同样是仅剩一条亵|裤却面上颇有兴味的瓜子君。心下道“同样的遭遇,这两个人的反应怎么就这样的不一样呢!瞧瞧人家瓜子君,多淡定,多悠闲呐。
瓜子君旁白:其实我是被吓着了…呜呜呜…原来春宵竟然是个女色魔啊!可是为什么,我竟然还觉得好兴奋呢?
正在我准备扑过去狠狠的戏弄一下绿侍郎时,便见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男声道:
“春宵,你就这么饥渴到要去用强吗?放过那个可怜的孩子吧”
啥?我饥渴?我一回头就看到了行九,他正站在我身后,仍就是一身红衣。但是却没有束发,任满头青丝全部披散至腰际,竟莫名的添了几许妖绕。
又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