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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天狼星布莱克,我想你听的懂我的话”,薄凉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便停住,克鲁克山蹿到布莱克旁边,用尾巴安抚的卷了卷布莱克的毛。布莱克像是犹豫了下,一只爪子依旧按着那只老鼠,身型渐渐变大。
是个落拓的男子,消瘦嶙峋的身子,杂乱的像草一样的黑发,破旧的巫师袍,如果不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蕴涵的太多情绪,薄凉几乎要以为这是一个穷困潦倒的普通人。从福吉那里得到的消息,薄凉不认为福吉有必要可以骗她
那么现在的情况是什么?
“不用担心那只老鼠会逃掉,而且貌似现在你是通缉犯,若不是克鲁克山,我会连你一起绑”,薄凉仰起脸,撇了地上还在挣扎的老鼠一眼,“那么,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布莱克戒备的盯着薄凉,手指掐住那只老鼠,低低的问:“你是谁”。
“保护神奇生物学教授薄凉”。
“该死的,薄凉,让开”,忽然熟悉的声调,让薄凉和布莱克都是一愣。
“西弗勒斯?”
“鼻涕精?”
两个声音同时想起,薄凉听见布莱克的话,皱头皱了皱,随即便站在了斯内普身边,“布莱克,钻心……”,斯内普愤怒的将魔杖指向布莱克,他根本不想听任何解释。
“御风,束”,薄凉眼神一凛,先一步将布莱克定在了原地,克鲁克山叫了声,还是乖乖的退到一旁,“西弗勒斯,那里还有一个”。
斯内普冰冷的扫是薄凉和布莱克,唇抿成了一条线,最后视线定格在薄凉指的地方,“阿格玛尼”。
“别让他跑了,他是彼得”,布莱克见挣托不开,只能紧张的吼了过来。
“闭嘴”斯内普不耐烦的瞪了眼布莱克,“我想阿滋卡班会非常欢迎你回去,至少那只肮脏的老鼠,不用你费心”。
肮脏的老鼠,彼得·佩迪鲁,本应该被当做英雄一样战死的人。
薄凉和斯内普同时冷笑,两人皆是聪明人,到现在怎还会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是如果说薄凉是以完全旁观者的心态,来看当初那件造成莉莉死亡的事,那么斯内普要如何自处?
他恨了布莱克13年!!!
恨透了他的自以为是,恨透了他的张狂,更恨透了他的背叛……也恨透了自己,然而这些年他隐匿在角落,一次次的揭开自己的伤疤,对过去的一切抱以不堪和不齿的态度,走不远,也回不去。
也许疯了还幸福点。
可是,谁来告诉他,如果这13年的痛苦不过是一场笑话,他是该嘲笑自己的愚蠢,还是若无其事的冷下去?斯内普真的觉得他的人生是一出笑剧,百转千回之间,总有什么在刻意的提醒着他,黑暗悲伤还有绝望。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用魔杖指着布莱克的额头,感到胸口的刺痛,微微晕眩起来。
“御光,净”,薄凉上前,一把握住了斯内普的手,先不管这真相到底怎样,但斯内普绝对是比布莱克还有莫名其妙的事件重要,薄凉抿了抿唇,轻声说:“我们带他去见邓不利多吧,或者你要在这里杀了他们两,我不会拦你”。
月色并不明朗,层叠的树叶却好象从内部发着幽光,衬着乌木般的天空,凭添了肃杀的气氛,种种影象从斯内普脑中纠缠着乱闪而过,终于沉静为一片虚无。
斯内普冷着脸迅速施了一个漂浮咒,“布莱克,我劝你从现在开始最好不要开口,否则我不保证你那愚蠢的脑袋会不会还在你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