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又怎么样,”吉勒尔耸耸肩:“知道他们是如何进来又能怎样?”
云桃汐莞尔一笑,“问题是,我不但知道他们是怎么进来的,还知道他们之前都是住在哪里呀。”
“那又怎么样?”吉勒尔鄙视了几眼。
“不要浪费时间了,”耿相插话,然后,拍拍手:“来人。”
殿前的烛台,香烛燃尽,落了些许尘埃。
云桃汐握住拳头:“时间到了。”
拍掌的声音响了一声,没有动静,又响了一声,还是没有动静,耿相皱眉,又接连拍了几声。
“相爷是给谁鼓掌呢?”云桃汐终于笑出声。
“怎么回事?”他有些慌张,快步走向殿外。
眼前的景象顿时让他呆住。
那些禁卫兵身边,手拿软刀的士兵,皆数倒地。
满脸的惊愕,回头望,却见群臣与皇上也是一脸的惊愕。
除了素衾王。
“你做了什么?”
“哈哈,”这下轮到云桃汐得意了,“我刚才说了我知道他们住在哪里,你们不当回事,昨晚我去他们的客栈,一个个的在茶水里面下了药,还别说,药铺老板给的药很好用,定时使人昏迷,不留痕迹。”
此刻,殿前禁卫兵的束缚已解,伴随着南麗王一声令下,耿相与吉勒尔立刻被擒。
及至被带走,耿相依旧不敢相信:“我苦苦谋划了许久,没想到被你这样毁了。”
“那是你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
……
一场宫变,便是这样解决,素衾王是功臣。
南麗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城外驻扎的边蒙不知道是兵还是儒的全部绞杀,并通知陆元勋立刻把昭陵留下的那些歪瓜裂枣给灭了。
下一步,就是陆元勋直接逼入边蒙内镜,从此此州版块上,再也没有边蒙。
不过这也引起了一向与边蒙要好的北岳国的不满,好在其也算是泱泱大国,虽有不满,气度还在。
耿相入狱,翌日午时三刻斩首,株连九族,其子耿明轩在府门被封的时候,服毒自尽,倒在自家门前,也算是就义。
然而在第二天的时候,牢中空无一人。
“耿相当朝多年,余党众多,想必是被人救走了,”南麗王揉着额头:“其他人照斩不误,”并命令慕寒月追查下落。
查人这件事,自上次在云杭镇之后,他便颇为没有信心,拉了云桃汐至一旁:“你府上的那位慕公子呢,他是断案高手,请他帮帮我。”
对方瞪大眼睛:“在映月山庄的时候就走了,你不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