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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要出去吗?”容兰疑惑道,今天可是大婚第一日啊。
余灿瞥了她一眼,没答,心想你还管我了。
走到卧房,想要更衣,见容兰跟进来了,余灿又道:“我换衣裳呢,你进来干嘛。”
“那么紧张干什么,又不是没看过。”见他一脸防范,容兰嘀咕道。
余灿一听,想起昨晚的事,脸微微泛了红,而后道:“你也不害臊!”
“不是我不害臊,是你皮太薄,你瞧你,都脸红了。”容兰嬉笑着说完,眼睛一转又道,“你要出去玩吗?”
“嗯。”余灿越来越不耐了,这丫头怎么那么烦人呢。
容兰不察,只道:“那你出去了我怎么办啊,我在这儿也不认识个人?”
余灿一愣,转头看了一眼容兰,却见她正瞥着嘴,好像还挺可怜的,于是这心里就有些怪怪的了。他想,这丫头还比自己小两岁呢,虽然性子野了一点,可总归还小着呢,在这里又是个陌生的……可是那也没办法,自己总归是要出去的……
想到这,余灿说道:“你要无聊,就跟小香她们一块玩好啦。你也可以逗八喜,嗯,就是那八哥。”
眼看时候不早了,小蔡应该等急了,余灿也不跟容兰废话,从抽屉里拿了点银票就往外走,想到什么,又道:“实在没事干了,你,你就绣花吧!”
——这丫头那么野,绣绣花磨磨性子也好。不过她会绣么?余灿回头看了容兰一眼,表示怀疑。
“……”容兰听着这话,龇牙了,天知道她最讨厌绣花了!
余灿绕过小径正要往后门走,却见小蔡正一路小跑的赶过来。
“你不在门外等着跑进来干什么?要是被我爹娘看到了我就出不去了。”余灿早上时候见着容夫人就已被告诫今天可不能出门了。
小蔡眨着大眼道:“我这不是就想瞧瞧你媳妇去么!昨晚上被那帮孙子灌趴下了没捞得着看呢!”
余灿见他又要往里走,忙拉住道:“有什么好看的。走了走了,忙正事要紧。”
小蔡一想,道:“得,来日方长,有的是机会。嘿我跟你说,这回我一准能赌出块好玉来,前几次我跟中邪了似的,赌一次输一次!你运气好,待会给我多看看,要是真捞着个好玉,咱俩五五分……”
小蔡,蔡德全,镇远将军唯一的嫡孙,长得虎头虎脑,却也是个不学无术只顾玩乐的主,人生最大的爱好就是吃,最近新染上个爱好就是赌石,只不过镇远将军是个恨赌的,所以小蔡也就小玩小闹不敢来大的。但他又是个运气背的,尽管小玩小闹还是将手头的余钱输了个精光,愤懑之下便想拉着余灿去过眼——余灿什么都不行,惟独运气比他好,小蔡拉着余灿,就是想沾沾他的运气。
说话间,两人上了马车。小蔡还在眉飞色舞的说着话,余灿的心思却早就跑得老远。等到小蔡好不容易闭了嘴,他犹疑的道:“小蔡,那个洞房是不是会很痛啊?”
“啊?”小蔡正憧憬着他赌了块好玉后大发特发呢,冷不丁听到余灿这一问,愣住了,回过神来后又开始哈哈大笑,“阿灿,别告诉我你昨晚上没成啊!”
余灿见自小一块长大的好友笑得这么不厚道,郁闷了,不过想着他也不好意思再问别人,便又硬着头皮道:“我也不知道算不算成了。”
小蔡凑过来到:“那你进去了没啊?”
“……好像进去了。”
“什么叫好像啊!”
“那到底怎么样才算进去了啊!”余灿见小蔡嗓门大了,忍不住也高了声。
小蔡觉察到余灿恼了,忙扯着笑道:“进去当然就是整条棍子进了洞啊……”
整条……听着这两个词,余灿更郁闷了,敢情他忙活那么久痛了那么久,到最后都没进去啊!
小蔡这会也开始摸着下巴纳闷了,“你怎么就没进去呢?”
余灿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就反驳了,“谁说我没进去的!她还出了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