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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余灿的身上,惊的不轻,只是想要动,又止不住哼了出来――她这浑身像被碾过似的,又酸又疼,腰根本直不起来了。
“嗯……”她蹙着眉头呻-吟,试图想回忆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动,余灿也醒了,他昨晚可是清醒着,所以初醒时短暂的混沌过后,便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嘴角情不自禁扬了起来。
“你笑什么?”动不了,容兰也不再动,只趴在他的身上,看到他莫名的笑意后,又无力的嘀咕道。
余灿忙收敛表情,摇头道,“没笑什么。”说着,扯了扯滑下去的锦被,盖住了容兰的肩头。
容兰这会也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片段了,然后小脸泛红了,不好意思抬头,便干脆把脸贴在余灿的胸前,同时又嘀咕道:“我到底怎么了……”
是呀,她到底怎么了,昨晚怎么会那么癫狂呢,都不像自己了。
余灿自然不会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她是误食了春-药然后又追究起来,他可解释不清了,说不准还会被笑话了去,所以他干脆脸一绷,道:“我怎么知道?昨晚可是你缠着我的!”
一开始的确是她主动引-诱的,他也没瞎说,至于后来怎么变成那样,容兰自然想不起来,所以听他这么一说,竟有些理亏的感觉,于是也不再多问,反正这会脑子浑浑噩噩的,也想不清所以然来。
嗯,好累,还是再睡会吧。
容兰困顿疲倦,想着睡,便当真趴在余灿身上又睡了过去。而这时候的余灿,睡了几个时辰,精神又好了起来,再感觉着温香软玉在怀,并且还是这样一个姿势,这心就又蠢蠢欲动了。
看着容兰不动了,他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分开她的腿,再一抬臀,又将早就挺-立起的物什小心翼翼送了进去。
密-处依然湿-滑,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姿势关系没那么容易进去,可是等到摸准了地方,一切就很顺利了。
弄了一夜,里面依然紧-窒,感受着内壁的含-吮,余灿露出舒心的微笑,然后慢慢抽送起来。
容兰睡得昏沉,密-处的肿胀让她一时难以察觉有物入侵,可是几番摩擦后,她还是感觉到了不同。身子又被撩拨起来,她低低的呻-吟出,而后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感到到了体内的粗-大的律-动,她抬起头,不满的瞪了余灿一眼,只是全身力气早就被抽空,她这一瞪也没了往日的力道,反而有些撩人的娇媚之意。
“官人,我好累啊……”她道。
“那你就不要动了,让我来好了。”余灿一手揉着她胸前的浑圆,腰始终不停的顶弄。
此时的容兰身子敏-感到了极点,怎么经得起他这上下的逗弄,于是很快又连连呻-吟开来。
余灿见她又动了情,嫌这姿势使不上力,一翻身,将她放在床上侧靠着自己,然后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自己腰上,又将硬-物送了进去。
“轻点啊……”没了那让人发狂的药性,容兰又有点经不住他的力道了,于是在敏感处被狠狠顶撞了几次后,她又讨饶起来。
余灿哪能听她,将她搂紧后,含住她的唇,又大肆进攻起来了。
……
容兰在第三天的时候才下得了床。期间怕传出去丢人,她对人的解释是身子不适要休息,而在这三天里,她一看到余灿就吹眉瞪眼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使劲折腾她,她能待在床上哪也不能去么!
真是无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