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当他在南疆得知容氏已死她被接去京城时,他发现事情出现了转机。于是他让人守在相府给他打探她所有的消息,得知她因为身份尴尬而难以出嫁时,他很不厚道的笑了,并暗暗盘算着日期,想着再过一年,等到南疆的事彻底解决了,他就立马回去将她娶回家。可是一年之期还没到,太子跟颜世静的事就传入耳里,接着他就便再无心南疆之事,只千万里飞奔而回——太子娶了颜世静,他那个七哥为求平衡肯定会对小狮子下手!
那怎么行呢!
从六岁到十八岁,从野丫头变成大淑女,翻天覆地,脱胎换骨,可不管在人前如何装模作样,在他面前,始终是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就像他一样,不管在人前如何伪善,在她面前,总是撕掉面具,将狡猾奸诈无耻上演的淋漓尽致。
总有那么几个人,让你愿意掏心掏肺坦诚相对,而他裴瑾,比别人不幸,只有这么一个人。
想及此,裴瑾揪紧的心松开,然后咬了咬颜世宁的耳朵,哈了一口气后,无耻的说道:“这青天白日的,爱妃你又是投怀送抱又是香唇迎送的,这是要作甚呢,为夫怎么看不懂呢?”
颜世宁正想着怎么安慰裴瑾,猛然听到这么一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推开他后,看到他笑得一脸淫、荡,下意识的抬起脚就要踹去,“嗷!你个混蛋!”
又被耍了!
只不过这次颜世宁忘记身上有伤了,大动一下,胸口立马撕裂的疼,她的脸色立马白了。
裴瑾见状,唬得不轻,“你有没有事?”
“唔,我胸疼。我肚子也疼。呜,我全身都疼!”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颜世宁卖力哀嚎。
裴瑾赶紧跑出去喊北斗。
等到重新给颜世宁上了药后,裴瑾跟着北斗走了出来,因为他想起了一件特别重大的事。
“话说,这伤要多久才好?”
“两个月。”
“话说,有孕不宜那啥?”
北斗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裴瑾咬牙,“那什么时候可以!”
北斗侧目,耳红,然后眼神古怪——为什么王爷一副精虫上脑的样子?想了想,他提醒道:“福庆楼是个好地方。”
“?”
“十月怀胎,月子还需两月,所以一年之内,你要么忍着,要么……”
看着裴瑾愤然离去,北斗嘴角微勾——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怀孕三月可小心行房什么的,我才不知道呢!
知道了也不告诉你!
哼!
北斗收拾好东西转身要离去,冷不防看到站在边上的“冷静”丫鬟小司。
“北斗先生,你去过福庆楼?”小司眨了下眼睛问道。